“我说过,不你什么事,我都会帮你的。”
“帮我好不好,哥哥?”
“我没有办法了。”祁折雪看着许停枝, 一金一蓝的睛里再也不复当初的净澄澈,换上的是同样的压抑:
祁折雪凑过去,在许停枝的嘴角上印一吻,好似伊甸园中来自毒蛇的蛊惑,声音低低的:
“觉得雌虫比你们特人厉害,羡慕了?”
“是哥哥帮了我,是他给了我几十年的自由,我不能睁睁地看着他被关在某个地方,永远不见天日。”
许停枝抱住祁折雪,以更加凶狠的力亲了回去,两个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互相除去了对方的衣,任由原本的制服在地面上成一团。
“哥哥........”
“谢谢哥哥。”祁折雪闻言,果然笑了。
祁折雪明明知他他,却仍旧要求他这么,他只能充当起刽手手中的一把刀,对准心之人的心脏。
“我帮你。”
“.......”耳边的话一字一句,仿佛敲打在心上, 空气中的氧气好似被人了, 让人不自觉呼困难起来。祁折雪盯着许停枝的脸,忽然走过去, 伸手抱住了许停枝的脖颈, 和许停枝面对面对视:
祁折雪在要求自己亲手将他送上死路,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了。
“如果我真的是雌虫就好了。”
在偃旗息鼓的前一刻,许停枝咬着祁折雪的耳朵,声音沙哑:
“........”许停枝的息顿时重起来。他不知为什么,忽然有些难受,心脏涨疼的他几乎想要哭来。
“嗯,为什么?”祁折雪侧过脸,看着许停枝汗津津的脸颊,伸手去他额上的汗,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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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崽, 你想让我第二个楚敛吗?”
什么在老师消失之后, 敛哥一直没有放弃找他的原因, 因为他知他们的联系没有断, 老师也没有死。”
笑了不到片刻,他嘴角的弧度又缓缓落了去,随即凑过去,吻住了许停枝。
“........好。”看着祁折雪祈求的神,许停枝了结,嗓音颤抖,几乎要心痛窒息:
许停枝靠在桌边,明灭的光屏在他脸上打斜斜的光影, 暗的睛里溢着淡淡的隐忍和悲伤:
委屈、愤怒、无可奈何在此时化成了暴又放纵的杏,祁折雪的上布满了牙印,但却一声不吭,纵容着许停枝发着。
他很少哭,唯一一次放声大哭只有在自己名义上的母亲黑金死的那天才有过,但现在,他只觉自己浑发冷,甚至连哭都哭不来,只能压抑着酸疼的嗓,任由的泪过脸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