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吗?”
他说:“你要允许我犯错。”
许停枝看了一远方淡淡的远山和云雾,不慎一脚踩在了腻青石板路的石上:“你今天本来可以不用陪我来的。”
但终究也只是时机不对而已。
他一直不愿意原谅许停枝,是一直未曾和当日曾经脆弱时无助的自己和解,将那些委屈和愤恨全倾注在了许停枝上。
“.......”许停枝闻言,嘴边的笑容微敛,表逐渐变得认真起来。他盯着面前眉目如画、双瞳明净似碧潭飘雪的向导,忽然上前一步,伸手,拨了拨遮住了祁折雪睛的碎发青丝,然后垂,在祁折雪饱满的额心亲了一,低声:
着冰冷的风飘到脸上,溶解化中,许停枝偏看了祁折雪神莫名的脸庞,将伞往他那里打了一些。
难自已在经年后被差错取代,许久之后,祁折雪才看见许停枝动了动,轻声问他:
两人在烟雨中两两对视,冰凉的雨丝侵肺腑,连带着血也逐渐凝结起来,只能受到风带走了血里的温度,连心脏也变得空落落起来。
“没有,”许停枝说:“我真没看见。”
日久生的是他们,因为各自目标而渐行渐远的也是他们。
相的时机不对,告白的时机也不对,如今,甚至是互相剖白心扉,也有太多话题,不知该如何开启。
诚然许停枝当初用最残忍的方式抛弃了他的告白和意,诚然那些方法有太多不可原谅之——
“......小心。”看着许停枝意识歪倒的动作,祁折雪脑一,直接伸手想去扶许停枝,但握住许停枝手腕的时候,才发现,作为哨兵的许停枝,不仅没有被那个小石绊住脚,甚至直接将那个石踩成了粉末。
因为初见的伸援手,到中途一直在陪伴着大,祁折雪在幼崽时期一直将面前这个人当了不可摧的神明,潜意识里将他当了哥哥祁折霜的替代品,以为对方会一直保护他,惜他,却没想到,纵然神明也会犯错,遑论普通人。
他说:“我这一次,绝对不会辜负你了。”
“你是故意的?”
“........”看着一脸无辜,重新站好的许停枝,祁折雪慢半拍地收回手,抿:
“乖崽,你.......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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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是哨兵。”祁折雪说:“怎么可能这么不。”
“小乖。”
“.......”听着耳边似是而非的话语,祁折雪的心脏重重漏了一拍。他抬起,凝视着面前这个脸庞廓愈发分明的哨兵,忽然想到,自己之前好像一直在化他面前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