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我离开多人星球已经很久了......唔,快有二十年了吧,那边的人都怀疑我已经背叛了组织,完全成为了黑金的人,所以将我的档案都封存了。”
他失落地垂尾,又重新躺了回去,纵使心焦躁不安,但仍旧在病房安安静静地等着祁折雪来见他。
“在之后的十几年里,跟在黑金边,我收集了很多有关黑金的罪证,这些证据,足以让他判死刑。”
.......之前,他是怎么舍得把祁折雪一个人留在家里,独自等待的呢?
审讯室里,郁白从自己的肤底一张缩小版星际警察证,给祁折雪边的警官,不不慢:
“我还有别的病房的病人需要换药,就先离开了。”
“其实我和许停枝一样,也是卧底。”
祁折雪怎么也没有想到,在这群星盗里,最先背叛黑金的,居然会是他的亲弟弟——
“.......是吗?”
郁白。
然而,本以为很快就能见到祁折雪,但许停枝却没有想到,从中午等到晚上,祁折雪的影一次都没有现在病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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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折雪接过那张半透明带钢印的警官证,看着上面笑颜如的郁白,指尖缓缓挲着,似乎是在思考:
许停枝立刻迫不及待:
许停枝本来还想再问,但看着护士真的一副很忙的模样,也就识趣地没有再问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?他可把你当亲弟弟。”
“是的。”郁白双手叠撑着,脸有些苍白,但气质谈吐却浑然一变,再也不复当初宛如老狐狸般圆的模样,反而似一个儒雅随和的书生:
许停枝本来想早联系祁折雪,告诉他自己已经醒了,但他的光脑已经坏了,完全联系不上祁折雪,只能被动地等待着。
直到看着天真正暗来,陷黑暗中的许停枝攥冰凉的被单表面,这时候才恍然意识到了,等一个人的煎熬之。
祁折雪抬起,脸上看不任何表,意味不明:
而另一边,被许停枝挂在心尖上的那个人,还在牢房里审问被抓捕的一逃犯。
护士:“他在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床边陪着您,等您从重症监护室转普通病房后才离开的。”
“只是当时黑金要叛变,我察觉到苗后,还没来得及和组织代清楚,就被黑金带走了。”
“那他次是什么时候会来?”
“.......不知。”护士见勾搭帅哥没戏了,也不再多话,收拾好东西,抬脚离开了:
“你退伍之后就了警察系统,看职位似乎是一名——法医?”
受了一轻伤,很快就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