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喻年那个神龙不见摆尾,丝毫不关心自己omega的身体状况,还逼人做饭的alpha?
蒋洄接了电话,强势的指责还没说出口,只听电话那头问:
“您好,请问您是蒋洄先生吗?”
语气很官方,听起来不像是什么绝世渣a。
“是我。”蒋洄说。
“太好了,还好您的电话能打通,”电话那边庆幸道:“我们这里是同和医院,您是我院患者喻年留的紧急联系人,很抱歉这个时间打扰您,您现在可以联系到喻年先生吗?”
“患者?紧急联系人?”蒋洄呼吸一滞。
电话那头似乎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戳破了患者和患者家属之间的秘密,有些谨慎的岔开了话题:“请问您能联系到喻年先生吗?”
“可以,”蒋洄冷声道:“有什么话,我可以帮忙转达。”
打电话过来的人显然是个人精,深知患者家属的套路,只是非常含糊的说了一句:“希斯特教授希望获得一份喻年先生近五年的体检报告,以及五年内发情期的具体日期,麻烦您替我们转达。”便挂了电话。
赵冕回到病房的时候,看见蒋洄面色阴郁的坐在病床上,手里孩子拿着电话不断地拨通那个已经关机了的号码,犹豫再三,还是开口道:“喻年那个叫陈与白的同事说,他三个小时前恰好给喻年打了电话,喻年现在已经在回国的路上了,不过长假没有销,听喻年电话里的声音......”
“怎么?”蒋洄抬眼看他。
“好像不太舒服,陈与白没细说。”
“我休个年假。”蒋洄捏了下自己的鼻梁,拿着手机开始订机票。
赵冕自知拦不住他,也没再强求,只是走过来,小声道:“我刚刚在外面听到了一件事情......”
蒋洄一边找出发时间最近的航班,一边示意赵冕有屁快放。
“刚刚护士们在角落里说闲话,她们说,有个omega谎称是你的男朋友,但是在你生命垂危的时候,却连释放信息素安抚都做不到,一看就是被别人标记过的omega。”
“她们还......”赵冕欲言又止。
“还怎么样?”蒋洄终于分出眼神看他。
“在回医院的中途就把那个omega赶下了车,那个omega追了一路的车,”赵冕咬了咬牙,把话说完:“跟着跑过来的。”
“我来的时候,他还躲在角落里,听见你没有生命危险了,才失魂落魄的走了。”
许多事都是赵冕斟酌着美化过才告诉蒋洄的,刚刚那几个护士的话,肮脏的让他难以启齿。
“哪个护士把他赶下去的?”蒋洄订好机票,把手机收起来,语气沉沉的问。
“就刚才过来扎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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