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一段这样的对话产生了——
雄虫是很脆弱的生,万一吓坏了怎么办?
不过依他们的智商,应该和案件无关,只是例行叫来问一。
安尔雅听着唐煜得意洋洋的语气,忍俊不禁:“难雄主不想法的时候,就见到我吗?”
唐煜不太想压榨军雌少得可怜的午休时间来回跑,便摇摇:“我中午不回军了,等问审结束之后直接跟卞恪他们一块回去,不会有危险的。”
在庄重严肃的场合拿着一只这样萌的娃娃,实在是……一言难尽。
这话说得,像是要接他狱一般。
离开安尔雅视线就会遇到危险的时候已经彻底结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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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唐煜很心动,他一向觉得有雌君接,是一件很幸福的事。
“我有分寸。”唐煜轻而易举窥破了安尔雅的意思,抬手了眉心,又将手放。
唐煜散神力从到尾扫了一遍,有生面孔也有熟面孔,连那天被他打发皇房躲避的几只雄虫都在里面。
那些曾经带给他危险的虫,已经成了他的手败将。
犹豫了片刻,他还是没能禁受住诱惑,矜持地:“那…那好吧。”
唐煜本虫毫无所觉,指尖无意识盘着娃娃的,睛隔着屏幕黏在安尔雅上,低声:“吓虫的地方都已经过去了,剩的这波犯虫里,可能有些不好对付的角,我等会儿再走。”
这是昨天他带安尔雅去逛的时候,他一看中、安尔雅付星币买送给他的娃娃。
颜白白的,上有金的纹,两只圆溜溜的紫的睛几乎占据了脸的三分之一,很像安尔雅虫型的q版。
这波虫他没有事先挨个儿接过,都是财盟的成员,蛰伏主星多年未被发觉,可见其成员心极佳。
他怕岔。
雄虫向来事多,又第一次上法,看哪里都惊奇,以至于忽略纪律,收获一顿训斥,差被气歪了鼻、当殴打法官。
他的上放着一只白绒绒的玩偶,比手掌稍微大一些,唐煜的手放去的时候,正好搭在了玩偶的上。
雄虫在自己认定了的事上面是不会听劝的虫,安尔雅知他的格,没再多说,只是担忧地:“雄主辛苦了,等中午班我去接您。”
死的死、跑的跑、躲的躲、被关的被关,全然不足为惧。
自到场,可不怎么样,都不能迫自己啊!
两虫正隔着光脑咬耳朵,一群没来得及跑掉的贵族叛徒虫被押解。
——就算有漏网之鱼,今非昔比,也该对方怕他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