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他犹豫半晌,才低声:“雄主应该拦着我的。”
唐煜颇为意外地顿了顿,饶有兴趣地问:“你是在怪我吗?小年糕。”
“雄主,您今天心很好?”安尔雅没什么顾虑地问了来。
忘了这件事是他理亏。
唐煜故意卖关,将餐安尔雅手中:“吃饭吧。”
安尔雅满心狐疑。
--雌君,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小年糕吗?
事被重提,唐煜并未打算轻易放过胆敢诓自己的雌君,似笑非笑地:“你倒是提醒我了,昨天在你喝醉之前,我是不是说过你诓我的事还没翻篇?”
安尔雅自然听得雄虫憋着笑的语气,抬眸间,浅紫的睛里满是幽怨。
唐煜幸灾乐祸,又不太想被虫看来,绞尽脑想着安虫的措辞:“只是没有平时那么威严而已,放心,没虫敢笑你,谁敢笑我就揍他。”
“这件事你还真不能怨我。”唐煜捻起安尔雅一缕雪银的发丝,在指尖把玩,翻起旧账,“你记不记得你是怎么把我诓去的?”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安尔雅脸上灼,羞愤死,两辈以来,他第一次这么丢脸,如坐针毡地杵在餐桌上,单手挡住自己的上半张脸,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安尔雅:“…”
唐煜抿住嘴,观察安尔雅的神,总算又见到了雌虫害羞的样,将嘴角的笑意压回去,拨开雌虫额前的发丝,在他前额吻了吻:“其实你醉酒的样,也很可,真的。”
可是真可,社死也是真社死。
在大广众,揪着雄主让他喊自己小年糕,还把雄主抱怀里、故意说些奇怪的话吓虫,并且用衣服蒙住了雄主的、更过分的是在雄主和属们告别的时候,无理取闹地捂住了雄主的嘴。
“雄主。”雄虫的捉让安尔雅恼羞成怒,着唐煜递过来的光脑,给虫的觉他要原地裂了。
唐煜的为难、属们惊讶地神,一丝不落浮现于脑海。
,安尔雅不由得多看了几,心满雾,不知自家雄主在兴什么。
他昨天喝醉酒之后,当着属的面,都了什么?
唐煜摘手腕上的光脑递给安尔雅,挑眉笑:“老夫老夫了,不丢虫,我不笑话你,你自己好好看看昨晚都了什么吧。”
这带有调侃意义的三个字,如同突然打开的潘多拉盒,纷纷杂杂的记忆不受控制的在安尔雅脑海中涌现,军雌的额角可见地了两,冠绝尘世的脸上一丝惊悚。
待雌虫饭吃得差不多,唐煜推开面前的盘碗,趴在餐桌上,把枕在手臂上面,笑着面向自家雌君,意有所指地念三个字:“小年糕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