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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卫一愣,慢了半拍意识到嫡皇话中之意,语调骤然:“您是说…安尔雅元帅?”
他悠悠叹息:“这个世界虽然不算特别好,但我还是想活着,希望叔叔当年留的信息不是假的。”
刚才勉维持的优雅碎了一地,抬手狠狠拧了旁边侍卫的耳朵一把,滴滴咕咕:“颜面?明知我就这么回去不了差,你问个p的问!”
这番任务,不成功便成仁,倘若他不能得到唐煜的青睐、带不回等级的雄虫崽,虫皇便会毫不留死他。
——整个虫族,谁不知安尔雅在没有唐煜的地方是个疯啊?况且嫡皇和这个疯旧怨颇。
的伤,劳您能够想这么离谱的借。
“找我什么?”安尔雅笔的军靴在嫡皇面前站定,面无表负手而立,居临睥睨着他,“请话短说,雄主他离不开我。”
--完了完了,嫡皇此番来不会回不去了吧?那自己呢?要不要快一审时度势、另觅其主?
侍卫在门被关严前一秒跟着钻了去,言又止:“您真不打算回去了?死缠烂打多损颜面?”
嫡皇不理会,直到解气了才松开手,把用来装饰的领带和袖扣全扯来扔到桌上面:“放心,今天这事不需要我们着急,只要我待在这里不走,很快就会有虫迫不及待过来解决我的麻烦。”
侍卫已经慌得失去了分寸:“谁给您的胆敢跟他耍小聪明?他好不容易才肯放过您,您再送上去,他他--他会让您死无葬之地的!”
侍卫被揪得嗷嗷叫,声呐喊着自己错了。
“走走走。”嫡皇并不觉得自己离谱,鞋在走廊里面踏重响,直接了病房、关上门。
在来之前,他探听到了一个消息,一个风险回报的消息,所以他想要倾其所有,为自己赌一个未来、赌自己——能有资格成为唐煜安尔雅夫夫的合作伙伴。
嫡皇像在迎接自己的命运一般,坐直了躯,冲着侍卫仰得意:“这不就来了。”
--况且又不一定有用。
他能够来这里,是唐煜神力等级暴后从虫皇手中接取来的任务。
嫡皇直接翻了个白。
“我当然没那个胆。”嫡皇被侍卫戳穿老底,竟然也没逞之快,平静地承认了事实,怅然地,“但虫被到绝路了,就算是没胆也不得不赌一场。”
嫡皇还年轻,凭借着旺盛的求生,积攒了直面恐惧的勇气。
筹谋太多,以至于侍卫满雾,像在看外星虫那样傻站着,直到房门被暴地从外面撕开,安尔雅的踏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