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不,还是可以阻止的,只要让对方消失,雄主自然还是他一只虫的。
其次,他拒绝和别的雌虫牵扯过多,是对自己和安尔雅的尊重,也是对素未谋面雌虫的尊重。
短短几秒时间,唐煜已经把事全盘想清楚,他钳住安尔雅的手,示意雌虫放他起来:“那只皇族雌虫就在这里对吗?走,我们去打发了他。”
--什么雌虫值得您亲自打发?
唐煜嘴角一,遂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,指尖覆上安尔雅的,任由小角盘上他的指尖。
将主动权拱手让虫使自己陷被动,这可不是唐煜的风格。
安尔雅二话不说,褪去外躺到了唐煜的床上,角脱得到达了另一个新度,朝着唐煜的方向拉伸,看上去竟然隐隐有几分期待。
最后,天没有白吃的午餐,当你奔着一个目标前去,就势必要忍受这个目标所带来的一切坏。
一件事不脚踏实地,就永远缺乏经验,注定承受不来蜕变成者的洗礼。
直到“咚”地一声,唐煜的手指不轻不重落到了安尔雅的脑门。
唐煜得逞地朝着他眨睛,模样无辜得很。
安尔雅失控质问,随即又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涉太多了。
“雌君啊。”唐煜地语气是少有的正式,收敛了周的气焰和憋坏,郑重地,“我们说好的,只有彼此,你难不记得了吗?”
安尔雅矜傲的浅紫眸死死盯着项链,一方面是刺 激的,另一方面也在震惊唐煜是什么时候得知了项链的功能。
“您想见他?”唐煜的话显而言之让安尔雅炸了,瞳仁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是竖起的状态,满脸官司。
在安尔雅与他谈之时,唐煜就能受到雌虫的退缩。
“躺过来。”唐煜着项链,让链条自然缠绕在指,温柔地威胁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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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如果唐煜真的想要再娶一只雌虫,还是和利益挂钩的雌虫,他恐怕真的阻止不了。
滔天的负面绪在心滋生,又被安尔雅死死抑制住,他怕唐煜会发现他的真实面目。
“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,不会拿甜言语哄你开心。”唐煜不是只轻浮的虫,他看重山盟海誓,所说的每一个字都需要到,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。
“看你的神,你就没有在认真听我说的话。”唐煜若无其事收回手,当着安尔雅的面,掏脖上面的翅膀项链,用手指在上面 地动,“雌君,你越来越不乖了。”
难言的和温的话让安尔雅瞬间面绯红,白白的角不受控制从发间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