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队友(2/2)

「说到这个，上週来一个能力不错，但是脾气差得跟小雪有得比的小朋友，让阿翊很痛，曦也难得发了脾气。」

「五号午。」

潘士萻回：「行，帮你转告。」

「怎么最近一个两个都要退？」瞿炘搔着金柑仔的，听牠舒服得发呼嚕声。

「那是因为你队时年纪已经很大了，」秦斯昀吐槽，「原本选手里最大的萻萻就跟我差了七岁。对那群孩而言，我可不就是个老人吗。」

「恰巧碰上罢了。」潘士萻不以为意，「秦知雪是最近才提的，给了教练一个不知算惊喜还惊吓。他说想家了，还有考虑到教练也年近半百，想回来陪陪他、分担工作。教练蛮欣的。至于阿翊，就是单纯因为年纪差不多了，想试试实况。」

「也是。现在俱乐里认真又有天分的新血们也不少，我们应该期待他们能为这个圈带来更多活力与可能。」

接过秦斯昀递来的温，他转向瞿炘：「今天本来想跟你说他要回来的事，结果忘了。」

「还有件事我得跟你说说，」他抱起窝到脚上的麵茶，「萱菡上週练习时旧伤復发。她让我跟哥哥对你和萻萻保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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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不是在德国发展得不错吗？」瞿炘问。

「嗯，在说俱乐的事。」秦斯昀接手白糖粿抱住惊醒的伴侣，低声安抚他。

「说要退役回来帮我哥。」秦斯昀解释。

瞿炘确认完日历后拒绝，理由是要带金柑仔回诊健检：「改天再请他吃饭当洗尘。」

「哦？」瞿炘惊讶。能让目前担任队、个温柔的陈翊痛、让安静木訥的许曦发脾气，新人是有多白目？至于秦斯昀趁机损姪的分，他当作没听到。

「欸对了，秦知雪个月回来时正好教练要带队去日本比国际赛，所以让我跟阿昀去机场接他，你要去吗？」

瞿炘叹了气：「瞒着我嘛？我早就没资格她了。」

「你的ptsd又復发啦？」

只见睡醒的潘士萻皱眉适应光线，然后靠着白糖粿蹭了蹭，声音有沙哑地说了句：「什么小雪？你们刚刚提到秦知雪了？」

瞿炘耸肩，秦斯昀确实是看着他们队一路成，他队里时，秦斯昀正在一家知名的科技公司里担任要职，偶尔会到俱乐帮忙，俗称顾小孩。

瞿炘笑了。

潘士萻亲了秦斯昀几让他安心，睡醒后酒也醒了，索盘坐在沙发上整理发：「我没事，就是突然梦到某个孩又不训练度让我想揍他，结果人还没打到就醒了。然后正好听到你们在聊那个孩。」

剩两个还在持。

「几号？」

这时一旁的潘士萻却突然喊了声醒来，两人都被他吓到。

「那群孩认定了你，」秦斯昀拿起铝罐跟瞿炘的矿泉碰杯，「你跟萻萻是他们心里永远的队跟副队，意识便不想让你们失望。你们队是我从小看大的，再过不久，就是其他人的天了。」

秦斯昀说完揶揄的表，补上一句：「完全就是你跟小雪的copyandpaste。」

「电竞选手跟其他领域的选手一样，本来就有后浪推前浪。况且现在不只台湾，所有国家的队伍都面临严峻考验。大环境每况愈、选手生涯也普遍不，他们能持这么久已经不错了。」瞿炘安地说。

瞿炘闻言皱眉。凃萱菡受过几次伤一直在復健，这次特别让秦斯昀跟秦斯年保密，应该是凶多吉少，估计再打也没多久。

「对啦，想到我之前秦知雪到快崩溃的事。」潘士萻嘟囔：「一定是那臭小要回国了才会恶梦。」

「阿翊温和地劝都没办法教会他什么是『团队合作』，结果曦一生气，直接抓他去1v1，让他知，连面对曦一个人都打不过，还我行我素持个人主义，是件多稽的事。」秦斯昀说，想起新人被许曦『欺负』得快哭来，却还是板着一张油盐不的脸，觉得又无奈又好笑。「当然，我哥也耐心地跟他沟通了很久。双齐后，他总算肯听劝了。之后你猜怎样？那孩现在天天跟在曦后跑。」

「才大我六岁的人，说起话活像个老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