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垣的视线继而扫过房间,在客厅的柜上摆放着一张照片,照片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,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。
都说迎面不打笑脸人,周垣这么谦逊,老人也不好意思再板着个脸,不过他的态度却依然。
老人闻言又和蔼笑开。
老人更加和蔼笑着,“是给我孙女的,不止那些草莓,看到那边那片韭菜了吗?也是给孙女的。那孩质弱,外面买的总打农药,她吃了不行,我就给她亲自了些,自己家里的好,纯天然无公害,啥也不放。”
事实证明,周垣的算盘打得没错。他抱着单去敲门,还真就把门给敲开了。不过周垣门后并没有立刻表明份,而是就只是去抄电表。
周垣继而诚恳地:“我相信,即便我不说,您应该也知我是要收购那块地。在那块地上,我原本的构思
老人和蔼了,“是我唯一的孙女,可孝顺了。以前没结婚的时候经常来山里看我,后来结婚有了孩,忙,就不常来了。”
老人一时间对周垣这况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脑,但还是了。
周垣的态度温和,且彬彬有礼,“冒昧登门,扰您休息了。”
周垣记录好后又跟老人对,“老先生,您家上个月一共用了十度电,对吗?”
他拿着手电筒,仔细去照了老人家的电表,然后认认真真将表数记录到了本上。这个月,这位老人一共用了十度电,一度五,一共五块钱的电费。
他半开玩笑地:“我是来游说您的,但您一开始不就已经拒绝我了吗?我可不想也落一个被轰去的场。”
周垣见好就收,拿起电费本向门外走去,“那您忙,我先告辞了。”
老人原本还准备了说辞,但周垣一句可以理解,忽然就让老人不知该怎么继续反驳了。
老人不禁有些赞赏地给周垣竖了大拇指,“小伙,你认识的东西倒是不少。”
周垣闻言噙着浅笑,附和了一句可以理解。
周垣已经走了院,他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,又转过来。
老人跟在周垣后走门外,在院里的时候,周垣礼貌请老人留步。
周垣礼貌沉稳,“其实我也不太确定,只是之前在资料上看到过,觉得像,才这么一说,没想到真的猜对了。”
这个时节的草莓不开也不结果,就是些枝,如果不是务农的人,很少有人会认得。
老人拄着拐杖站在原地,几经犹豫,还是开问:“你不是来游说我的吗?”
周垣笑跟着附和,“您的孙女一定很幸福,有这么好的爷爷给她菜果,说句心里话,我羡慕的。”
老人微微有些惊讶。
老人背着手,一说话,脸上的褶都挤到了一起,“我知你是来什么的,不过你别白费力气了。在你来之前,已经来过好几个小伙了。我是看你这个小伙还算懂事,才没把你轰去。但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,那房是我们家的祖宅,你们给多少钱,我都不会同意拆。也许对于你们这些年轻人来说,祖宅不算什么,但对于我这样的老古董、老封建来说,祖宅绝对不能动。”
周垣连忙安:“结了婚又有了孩难免会忙,不过,我相信您的孙女一定也在记挂着您,所以,您一定要健健康康的保重好,等您孙女有空了,就一定会带着孩来看您了,到时候,院里的草莓都不一定够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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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话落就往门外走去。
老人微愣,老人压儿就没想到,周垣居然从到尾都没有跟他提拆迁的事。
老人一怔,随即微微摇着笑了。
周垣看着那张照片,非常随和无拘,“这是您的孙女吗?”
把周垣拒之门外。
周垣又看向院,“那外面那些草莓是给您孙女的吗?”
老人听着却忽然叹了气,语气顿时有些惆怅,“不过那孩有段时间没来了,去年的草莓结了果,她也没能吃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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