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”刘叔痛苦的了,“幸好他家里有钱,才没苦了那对妻女。”
“这……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……”刘叔扔掉烟,用脚用力的踩了踩,似乎是在掩饰他心里的恐惧。
“可……这与这场婚姻有什么关系吗?”霍去病提一问。
“大恐怖,这绝对是大恐怖……我……我……不能说!”刘叔连连摇,就跟疯了似的摇起,“对……对……不能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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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孽障!你还来什么!”老婆除了活时看起来像个老人,其余时间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年轻。
“谁说不是呢”刘叔的了烟,尼古丁使他逐渐镇静来,他定了定神,继续:“我们村里现在都传他已经疯了,有人从他家门走过,还能听到他在屋祈祷邪神的诡异誓词,或许他在海外,被那些洋人的什么七八糟的神迷了心智……”
“没有”刘叔又摇了摇,他浑开始哆嗦起来,“我现在还记得那天发生过的事,这家男主人回来后,竟像疯了一般杀死那曾经于他同床共枕,缠绵悱恻的妻,又将他仅仅七岁大的女儿活活勒死,最后讲她们娘俩抛尸在荒山野岭,要不是有樵夫上山砍树,我们怕是到现在还蒙在鼓里”
“孩们你不要怕!我来了!”老婆絮絮叨叨,像老母护崽似的将他们护在后。
“……”顾言卿愣了一,才挥手散开了法力。
老太婆拄着木拐,笃笃笃的飞快奔来,边跑还边动着那张泛黑的嘴,不知是在念咒还是在骂人。
“不好,他被厉鬼魇住了!”顾言卿立即诀,准备救刘叔时,霍去病却拉住了他,士向后一看,却是霍去病在冲他摇。
“有啊,怎么没有!”刘叔摇了摇,低声“可没过几年,那男人就从海外回来了,但与去时不同,他去时,穿的是我们村最柔的布料织的衣服,回来时,却穿的连我们村的乞丐都比不上。”
“可……可你们又在给谁准备嫁妆呢?”霍去病也皱着眉,很不理解他们在的这些事。
“小刘,醒来!”就在顾言卿忍不住要手救前这个宛若疯的中年男人时,一厉呵瞬间袭来。
“……”顾言卿颇为无语的又挥散了自己的法力。
“……”
“他遭到抢劫了?”顾言卿皱眉,他突然觉得这件事好像没这么简单,他自以为的真相还藏着一个惊天大谋。
“这么残忍?”顾言卿蹙着眉。
弃了自己的妻女?”
“奉太上敕令!”老婆念念叨叨,掏一张皱皱的黄符,啪的一打在中邪的刘叔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