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的。”昌禾说:“我猜,你妈妈小时候被伤害过,可能是你姥姥或者是其他人,用语言或者实际行动这样伤害过她,在她心底留了很,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影。”
她被妈妈拉起来,被妈妈着嘴,被她抓着,被她拍,被那么多人,辈,孩,神各异地打量着,那些神就像是一只只手,而她好像被脱光了衣服,又像是失去壳保护的,止不住地颤抖,想要去死。
连续贴了两个创可贴,鲜血没再明显地外了,泪开始了。
昌禾听了后,直接问她:“你妈妈是不是也很大?”
亲戚们看了一会儿,纷纷开始说话。
原来她的神才是最可怕的,和她的话一起,一直在她的梦里反复现。
“趁着人多,你给大家看看你哪里漂亮啊?是这个大嘴吗?还是鼓起来的这里啊?还有你看看你这弯曲的,笑死人了,大家说说,这是漂亮吗?就你还漂亮?”
“我没法待在那个地方了。”宛宛说:“越来越没办法。”
“哈哈哈,这是表演家节目吗?还有新意的。”
宛宛愣了一,想都没有,直接。
“给你们讲个笑话哈哈哈,宛宛回家第一天,就跟我说啊,她室友夸她得特别漂亮哈哈哈,两个好心的姑娘安她,她竟然信了,还到我面前跟我炫耀哈哈哈!”
她看到她妈妈看她的神,那畅快的,满意的,又带着疯的神。
“她说,我的室友太善良了,安我的话我也信。”
昌禾皱了眉,给她一个创可贴,“别扣了!”
梦里好多睛,睛在不断地拉扯她,她的鼻,她的嘴,她的,她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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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刚跟她说的时候,她爆发一阵大笑,一边拍着一边笑,笑得泪都来了。我站在一边看她笑成那样,心里的期待和开心一被扑灭了,我不仅难受,还觉得,无地自容。”
“宛宛啊,你还不了解人,大家说些客话当不得真。”
那一天的场景,宛宛永远不会忘,经常现在她的梦里。
她哭着说:“就是大年初一那天,家聚餐,还有来拜年的人,人最多的时候,她忽然站起来,说要给大家讲个笑话,把我拉了起来。”
“女孩啊,就不能太在乎外貌,整天心里想着这些事什么。”
“她说,我怎么会这么好笑,竟然会相信这话。”
“我以为这样就够了,这件事就结束了。”宛宛又开始扣指甲附近的,有一块已经被她扣离了指甲,渗的血很快就染红了指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