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节骤然一愣:“他们俩个人用的一个份?”
等等——
他双手合十,脸苍白,一听还要坐几个月劳顿时吓破胆,喊:“不是的!警察叔叔你们听我说,我什么都说!我把我知的全都告诉你们,我坦白!我代!能不那别让我牢房啊!我不想去啊,我女儿刚生,我要是去了,我老婆一个人可怎么办啊!”
早产儿是疯傻覃富年的?
“哪儿敢去啊,就跟瘟疫一样,路过那里的人不是上吐泻就是烧不止,直接给烧死的人都有。”他摸了摸鼻,想起那时的景象眉锁。“后来放弃了学校,他回来后就也是有些疯疯癫癫的,有一次摔了工地打的,六七米,差儿就死了。不过后面还是救回来了,从那以后就有些脑不清醒。”
“我妈不让说,那都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。我确实有两个舅舅,小时候见过一两面,但是我那时候小,也不懂。大舅舅跟小舅舅关系不太好,小舅舅的脑有疯,就是他们说的羊癫疯,神神叨叨的。大舅舅自从跟别人合资建了学校以后,也很少回家。直到那年天开学,学校爆发,到夏天的时候学生陆续都回家了。后面正好放暑假,说学校总是有死老鼠的味。他就去当地派所备案了疾病传播。那个时候为了不让消息扩散去,岭区政府就不让人再去学校。”
俩人用的一个名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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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外敲门声打断了林知节的思绪,赵甫来跟他说了两句,等了会,他关上门。
覃富年和他弟弟共同的一个份生活,那么登记在册的本上,是学校校覃富年,而埋在学校教学楼云杉树的应该是那个疯傻的覃富年?
那就是说,不存在什么疯傻问题,也有可能是他装来的。
两个人可能会互换份,也许白天现的是覃富年,晚上现的是覃富年的胞弟。
他想了想:“88年,季开学到放暑假的时候。”
男人仰起:“是啊!怎么了?”
林知节敛眸,问:“那一年?说清楚。”
不对,从唐小诗记录的日记本来看,关于覃富年的描写是个正常人。
“你的意思是,覃富年是你大舅舅,那你的小舅舅呢?”
林知节斜瞥一陈思,他立即提笔,俩人合默契,把人诈了来。
“后来听我妈说,小舅舅染了死了。而且从前家里老人嫌他是个智障,没给上,所以俩人用的是一个名字。”
“当时的政府没派人去看吗?”
被林知节去:“没关系,也就坐几个月牢就来了,你不用这么激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