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七幕救赎/今日低贱之物明日亦能为珍宝(3/3)

嘴，猥琐的笑容。

几脏兮兮的手指先是上你的抚摸一阵，然后慢慢朝里探，试图撬开闭的牙齿将指中。

你愤然扭抗拒，竭尽全力地躲避，间发沙哑的呜咽。

——不巧的是，这个动作是绝对禁忌。

瞳孔剧烈收缩，脑中猛然闪现童年那段梦魇般的回忆。

围在母亲边男人们的大笑，堵在她中阻止她咬自尽的手指，和她绝望无助的哭泣声……

浮现生理的恐惧与反，泪渐渐模糊视线，腔急促起伏，几乎快呼不上来。

你痛苦闭上，齿不断发抖，到黑暗即将吞没理智，心脏像要被撕裂一般难过。

要崩溃了……

——“阿景！！”

伴随仿佛从遥远梦境中传来的呼唤，你的意识猛然被拉回现实。那个熟悉而焦急的声音宛如一把散发烈光芒的利刃，切开笼罩你心的黑暗，将你从那凄厉的回忆中狠狠拽。

“阿景！！”土方十四郎的怒吼在远江屋的厅堂震响，吼声中杀意汹涌。他与信女一路斩杀冲房间的刹那，刀锋在昏暗烛光划一凌厉的光芒，连空气似乎都因他的杀气而颤动。

楼梯上堆满层层迭迭的尸，血河汇成瀑布般顺着台阶淌而，屋的混在瞬息间凝固，黑白制服全被染红两人的现仿佛两只厉鬼，霎时镇压了所有残余的邪恶气息。

首领愕然回过，很快便意识到逃生无望，转而举起手中的刀，发一声嘶吼，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扑向你。

然而，刀锋未曾及你的躯，土方已箭步上前，怒喝一声将村麻纱迅猛劈，准挡开首领的攻击。那一瞬间，金属撞击声震耳聋，迸发一阵火星。他用力挥刀将首领退，如恶狼凶狠的一双因愤怒到极而泛红血丝。

首领踉跄后退，刚要再次发难，却已被另一侧的信女悄无声息接近。她的剑如同冰冷的死神镰刀，一寒光无划过，一秒便割裂首领的咽。

血光飞溅在微弱的烛火，化作一抹短暂的圆弧。

首领睁大睛，间发几声绝望而嘶哑的咕哝，随即无力倒，手中的刀坠落在地，发沉闷钝响。他的瞳孔渐渐涣散，连带着他那疯狂残暴的生命也随之消逝。

一切归于寂静。

土方松了气，甩净刀上的血迹将它收回刀鞘，浑仍散发着挥之不去的杀气。

他着气，迅速转奔向你。

仍被绑在上，你的还沉浸在害怕的余韵中不住打颤，泪在角凝聚未落。土方飞快解开绳索，双手小心翼翼地将你蜷成一团的躯抱怀里，手臂环绕住你的肩膀。

“对不起，是我没能看好你……”他的声音低哑，充满自责与歉疚，“我太没用了。”

将你用力搂怀中，他想用自己的温度驱散你所有痛苦的记忆。方才亲目睹那浪人对你所的龌蹉之事，清楚记得那是你的禁忌，他瞬间到仿佛被刀狠狠割裂般疼痛，愧疚如在心中翻涌。他后悔自己没有及时赶到，没能更早保护你，让你再次经历相同的创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