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穿着黑丧服的人影。
乍一听还像那么回事,但你警觉捕捉到他在说后半句时目光开始飘忽,立刻判断这其实是半真半假的谎话。
——证人描述现场况的时候,作为警察必须问得十分仔细,一旦发现存在前后不一致,那就有怀疑的价值。
“中村先生,看来是我的现惊动了那些正觊觎一任组位置的人呢。”将手握上剑柄,你好随时刀战斗的准备。
两个小鬼听话,起跟在你边准备离开。
但等在室外迎接你们四人的,是一群全副武装的黑——
少当家闻言轻笑一声,视线落向矮柜上的相框,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:“家人吗……?”
“怎么回事?!你们这是想杀人灭吗!”风云突变的阵仗令新八毫无防备,惊讶大喊。
“你们究竟有什么事需要再三找我确认呢?”京次郎站在你后,语气冷淡,“坂田先生那天一听说组去世就上回去了,因为委托人死亡而终止工作,这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没事,希望你们能早日找到坂田先生。”京次郎颔首。
对上你无比较真的神,京次郎沉默回忆一番后不愿地吐:“他在仓库外一直持劝说少主到天黑,但少主还是不肯来,我就请他吃了顿晚饭,还一起喝了酒……然后我收到组去世的消息,他得知后就说要放弃这份委托,自己回去了。”
你轻轻摇了摇,用笔在本上画一条时间轴给他看,继续施压问:“照您的说法,组的去世时间是当晚。可新八刚才也说过,他不是那会随随便便放弃委托的人。那么在组被送往医院到去世消息传来的这段时间里,你们两人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呢?”
但碍于没有掌握实质证据,你也暂时拿他毫无办法。
“他还能什么?当然是得知组去世后上回去了啊。”京次郎明显是拉脸不悦,“我之前都跟你们讲过一遍了,同样的话不会再讲第三次。”
“阿银才不会因为这事就扔委托不!”新八急忙反驳,“当时组那语气,听上去是真的要直面他儿,所以阿银才接了这委托……应该是这样的!”
“走吧。”你转过,淡淡对他们规劝,“总能有办法的,要相信银时。”
院里黑的人数远远超过了一个组的规模,你先是面疑惑,但瞥一旁男人沉肃的表后便立即清了形势。
“我问个问题,那个男人,对你们而言是什么?”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,京次郎忽然问。
“跟家人一样。”新八定望向他,不假思索答。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见连你也问不什么,新八陷绝望,与神乐苦恼地面面相觑,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
京次郎在上本就有弑篡位的坏名声,又是个非亲生的外来者,恐怕整个里界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“死吕威组”给他。如今他把事闹得惊动警察上门,各个组急在此集结,想必是要把他就地理掉,快刀斩麻。
“我明白了,调查就到此为止吧。”你没打算戳破他的谎言,合上笔记本准备告别,“很抱歉在这不合适的时候登门叨扰,请节哀顺变,中村先生。”
“看来过去组与你们的很好呢,为何后来会将亲儿迫到闭门不?中间发生过什么事吗?”你极其自然地刨问底,一边拿笔记准备记录。
“你们还真是信任那个男人啊。”京次郎不置可否地慨。
神乐反应最快,立即横举起伞挡在你们面前。
他扫一照片承认:“是我。”
“他们早就想要我的命,现在组去世,这里已经没有
“既然如此,我就换个更相关的问题吧。”即便直觉那才是事件的关键,你却没有穷追不舍,起面向他说,“能请你详细讲一当时的况吗?组被送往医院以后,坂田先生了什么,又对你说了些什么?”
“这与坂田先生的失踪有什么关系?”京次郎微微皱眉,很是抗拒你的提问。
“中村先生,坂田银时已经失踪很多天,这件事本就不对劲,在洗清嫌疑之前,还请你务必合调查。”密切留意着他刚才的一举一动,你耐心解释,伸手指向照片中左边的男孩,突然问了个看似与案无关的问题,“请问这孩是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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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送你们去。”京次郎主动走过去打开会客室的门。
“虽然他人生的绝大分时间都歇着……”新八低忧郁。
“没错阿鲁!虽然阿银的基本由糖分和废柴构成,但他是不会中途丢委托不的!”神乐也附和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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