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严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眉微微皱起。程晋松见状,问:“怎么了?李光北说什么了?”
“嗯。”李光北微闭着,应了一声。
与此同时,李宅。
“李哥,警方的人刚才去过洗浴中心,打听过蒋泽鹏。”
一个寸许的伤现在前。
你不相信我说的,嘛还来问我?”
“让他们去打听。”李光北站起,毫不在意地回答。他走门外,边走边问:“那小还代了些什么?”
“不,我不是担心那个,”沈严摇,“我是担心李光北。他这个人心狠手辣,如果那帮人真的到了他,我怕他会再搞什么事来。”沈严看向程晋松,目光焦虑却又充满决心:“这起案,我们必须尽快破案!”
李光北将手机扔到一旁,对旁边招了招手:“来吧。”
“就先这样吧。”
李光北也坐直了,他将挂在脖上的固定带摘,医生也赶忙过来,一边帮他托住左臂,一边小心地将上衣解开,他左前缠着的层层纱布。而后,医生将纱布一圈圈解开,又将敷在伤的纱布块揭。
医生了解李光北的,没有再说话,收拾好东西安静地退了去。而在他门的同时,等候在外面许久的许杰也顺势走了来。
“李总,不固定住,您动左臂时容易牵动伤,容易影响伤愈合。”医生建议。
“我知了,先这样,一会儿再说。你先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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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候在一旁的私人医生连忙快步走了过来。
这气听起来倒是李光北一贯的风格,沈严心疑虑小了几分,但仍是忍不住提醒:“如果你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一定要及时通知警方,不要私搞什么动作。”
“伤已经开始愈合了,”医生观察一,放心地,“没有发炎的迹象,只要继续换药,一周左右就可以拆线了。”
沈严将刚才李光北的反应讲了一遍,而后说:“我觉得他的反应不太对。李光北这人,越是生气说话反而越笑,我总觉得他刚刚说话似乎是在压着怒气……”说到这里,沈严突然想到什么,“该不会是他和那帮人也过手吧?”
说完,李光北便挂断了电话。
李光北笑了一声:“沈队,你与其担心我搞动作,不如担心这帮人接来还会搞什么。祝你们早日破案。”
医生上手,从药箱中取棉签和药,开始给伤消毒换药,而后又帮李光北再次缠上纱布。当他想帮李光北将胳膊固定好时,李光北伸手拦住了他。
“我觉得你不用担心他,就算他和那些人过手,你都听到他说话了,就说明他肯定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