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查到,他在手机关机前,给一个叫蒋泽鹏的人打过好多次电话。”这时,房旭嘴来,“而且之前他和这个人也一直有电话联络。你们认识他吗?”
房旭,没再说什么。
“我们暂时还不能确定,只是有目击者说住在你们那屋里的人得像外国人,所以我们才问一问。”
“这混账,居然还勾结洋鬼……”刘生气得双手发抖,似乎恨不得把人抓来打上一顿。刘生的儿则回答:“我们真没听说过。”
沈严见房旭没再开,便接着问: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“东南亚?”刘生父面面相觑,不明白沈严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。刘生的儿问沈严:“沈队,这事儿跟外国人有关?”
“刘贺泉平时是什么工作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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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话没说完,老人就被气得猛烈咳嗽起来。刘生的儿连忙伸手帮父亲拍背顺气,同时替父亲向沈严解释:“沈队,今天早上接到你们电话后我也给刘贺泉打过几次电话,可是他手机一直关机。其实说起来他虽然名义上是我堂哥,但我们跟他关系其实并不算太亲。他爷爷和我爷爷是亲兄弟,小时候我们两家都住在一个村里,这才会有些联系。去年我把我爸接去我那边的时候其实就想把那房卖掉,但我爸舍不得,总说保不齐哪天再回来住段日,所以我们才委托他帮我们照看一。他本没有告诉过我们他将房租给了别人。”
“他是生意的。早年的时候是在镇上卖果,后来好像又倒腾服装,去年我回来接我爸的时候见他,他说他在和朋友合伙搞外贸生意。不过他向来能,所以我也不太信。”
介绍了事的原委,老汉黝黑的脸此刻被气得涨成红:“沈队,我真的不知二泉这个混账居然会这丧尽天良的事来!早知我绝不会,绝不会,咳咳咳!……”
沈严——能问到就好。他想了想,问最后一个重要问题:“你们知不知他认不认识什么外国人,尤其是东南亚那边的?”
“你有没有他们这些人的联系方式?”
“不认识,”刘生的儿摇了摇,“我和我爸都离开这里快两年了,我们真不太清楚他最近都和什么人在一起。”
“他有个媳妇,”这回开的是刘生,“几年前就离了,儿判给了女方。他爹妈三年前也都没了,就剩一个一个妹妹,都嫁到外地了,人都不在本市。”
“我原来在房里有个电话本,上面记过他俩的电话,现在房都毁了也找不着了。得现问。”老爷气哄哄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