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礼源眉皱了起来:“他藏了多少钱?”
“嘿你这话可说对了!这帮东西说的话,你打个对折还能拧儿来!过一阵又到了减刑审批期了,这老小估计是想儿表现争取减刑,这才这么一。他动动嘴没什么,咱们就得跑断!真他娘的,也不知到底谁是大爷!”
“这么多钱,你当初怎么没代?”
方礼源从探监会见室来,等候在外面的监狱教迎了上来:“怎么样方队,59249代什么了?”
方礼源笑笑:“说了儿东西,不疼不也不知是不是真的。我还得回去查查。”
“有有有!”冯友德连连,“我知他最开始开时的账号和人名,您可以顺着这个去查。”
方礼源将手边的笔记本推过去,冯友德接过来,伏到桌案上写一些东西。而后他合上本,将本推回到方礼源前,还借机抓住方礼源的手,使劲上晃动:“方队,这件事就拜托你了。您一定要帮我主持公!”
“你说的这些,有什么证据?”
“大约有个七八十万。”
“不瞒您说,我这不是也想留个后路么。”冯友德讪笑一声,“我早就查过条文,我这罪最多判个十五年,不会是死刑,能有来的一天。所以我就想着正好你们也没发现,我就留养老钱。可是最近我才发现这小好像有异心,似乎是想独吞我那笔钱。他比我刑期短,如果他先去了卷钱跑了,我这不是替别人攒钱了么?所以我觉得还不如坦白代,坦白从宽抗拒从严。”
明显一动。他意识地看了看墙角的监视,又犹豫了一阵,而后终于定了决心。
“这件事我会去查的。”方礼源面无表地回了手。他拿起桌上的笔记本,转离开了房间。
“方队,”冯友德开,“当初跟我一起被抓的顺,您还记得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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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礼源:“我记得,谭顺,你那个司机,帮着单丽茹一起挖人肾的那个。”
“对,就是他。”冯友德,他又瞥了一监视,继续说:“方队,其实,我当初是相信这小的,他跟了我三四年,我拿他不说当儿也差不多了。然后我们这行的钱也不能都放在一个地方,太招,所以有时候有些钱我是让他帮我去存着的。可是被抓起来以后我才发现,他背着我私藏了一些钱。”
说到最后,冯友德脸上讨好的笑容。然而方礼源眉却越皱越,一异样的觉慢慢浮上他的心。
“所以,方队,您一定要去问问顺这小!这小混球,当初敢挖人家狱警的肾,现在还敢不老实!您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训教训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