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“组织”确实是神通广大,我刚拘留所的第一天晚上,床铺上就无端现了一张小纸条:放松心,我们会救你去。
“那么接来的容,请务必牢记,每个步骤都不容有失……”
“保证?凭什么?”
放松心?
有些时候,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,好像才刚刚从梦中醒来,睁开睛,却看见天昏暗,原来已经到了傍晚时分。
己的罪名?”虽然清楚自己并没有跟对方讨价还价的资格,但我还是豁去了。
有意思的是,除了第一天现的字条之外,“组织”的力量似乎销声匿迹了,我再也没有接收到任何来自他们的指示。在等待开审判的那段日里,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,而一到白天又是无穷无尽的盘问、审讯、神鉴定、心理分析、案件重演、搞得我疲力尽,痛裂。
我当然考虑过对方欺骗我的可能,也许等我杀了人之后他们就不会我的死活。但我也不傻,特地把林嘉芮那个钥匙扣u盘里面的数据拷贝了一份,心想万一事不对劲的话,我就向警方坦白,将数据给警方调查。
电话那的神秘人,让我自行挑选两位死者的随品,然后跑到两个不同的地方埋起来——你们一定没想到吧,媒把我称为“纪念品杀手”,认为我每杀一个人就会埋一件“纪念品”,但实际上那些“纪念品”却是事后伪造的。在我杀死江素雨的那一天晚上,她上着一个黑蝴蝶发卡,我在抛尸时就理掉了,但恰好还记得它的品牌,所以我又去从新买了一个,埋藏在公园里;另外一件“纪念品”倒真是我刻意留来的,当年我跟茉莉谈恋时,我送给她的定信就是一条不值钱的银项链,所以在杀死她后,我把她的项链留来纪念,没料到这心血来的决定最终帮了我一个大忙。
“哦,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嘛,我可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。”对方轻描淡写地说。
“组织”和我代过,可以承认自己杀过人,反正这些事是没法抵赖的,但关于“纪念品”的问题,一概不要回答。
对方要求我去埋两件“纪念品”,不能埋三件或者一件,如今回想想,这个举动最主要的目的,应该是让第四位死者林嘉芮上消失的钥匙扣不显突兀吧?但那时候我想不到那么多,一心只想着照对方的指示去办事,来换取一线生机。
某一天,我在浑浑噩噩之中收到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,说据神鉴定的结果,要把我送神病院而不是监狱。而同一天的晚上,神秘的字条第二次现在我的床铺位置,上面写着:好准备,重获自由。
那就走着瞧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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