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拓一边听,一边弯腰,近距离观察着尸上的细节。
肖冉愣了愣,没答话,他知自己只是个派所民警,不应该对案胡发表意见。
五月三十一日,晚上八十分,d城北郊,小石桥。
吐槽归吐槽,程拓的动作可丝毫没有怠慢,手里随便扯了一件一次雨衣在上,就急匆匆地车,顾不上满地的泥泞往前跑去。
“行了,我自己问吧。”程拓撇那个民警,直接上前朗声:“我是市刑警大队程拓,请问哪位可以汇报一这里的况?”
守着警戒线的当地民警,一看程拓的架势就知是刑警大队的人,连忙客气地上前迎接。
纪念品。程拓的脑海里浮现如同咒一般的三个字。
整齐的衣、没有明显的外伤、溺毙的杀人手法,还有……程拓的目光锁定在女尸的左手手腕,那里的肤有一颜稍浅的印痕,从形状看来,死者应该有期佩手表的习惯。
一名中年男转过来,向程拓:“我是小石桥派所的肖冉,我们在七四十二分接到报警电话,一对年轻侣声称在桥底涵的河边发现了一女尸,七四十九分,我们抵达现场并行了封锁。证据保全状态良好,死者上衣完好,没有明显的暴力痕迹,也没有能够证明她份的资料。经法医初步鉴定显示,死者的死亡时间在七前后,死因为溺引起的机械窒息,尸后脑位有撞击痕迹,非致命伤,但有可能导致昏迷,目前的判断是凶手先打了死者,再将其摁河里淹死。”
“法医刚到,我不太清楚……”
“已经认真搜索过一遍了,并没有发现。”
“什么况?”程拓直奔主题。
民警尴尬地挠了挠:“是附近镇上的一对小侣,本来是想来这个隐蔽的地方卿卿我我一番的,没料到……”
“难不能低调吗?”
雨势渐渐变大。
程拓看了看周边环境,僻静的公路、冷清的桥底涵、黑漆漆的河,大晚上的,尸应该很难被发现才对。
“你觉得是汪冬麟的?”
程拓赶到案发现场,见一片红蓝相间的警灯在不停地闪烁着,他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。
“一年轻女的尸,是路人偶尔发现的……”
“在附近发现死者的手表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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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。法医怎么说?”程拓的脚步一直没慢来,这时候已经能够看见几名穿着黑警用雨衣的影,在河岸便上忙碌着。
“尸死亡时间只有一小时左右,这路人来得也很凑巧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