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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世人说,不寿,智多易夭。通过我后来的研究和你这里的实际况,我几乎可以断定,绪是毒发的直接诱因。”
果然,对于死而复生的顾临奚,白衣人毫不惊讶,只是慢条斯理地说:“你会知我是谁的,但是在这之前,请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他顿了顿,继而说:“或者更早一些,你少年时刚离开雪山失忆的那段时间是不是几乎没有任何不适?”
白衣人像是叹了气:“即使烈的绪带来的是死亡也一样吗?”
但有一些瞬间,当这个人抬起睛时,眸光竟然亮的惊人,好像一团能亮燃一切的火星,火海扑面而来,透过这双睛看到躯壳里嘶声呐喊的灵魂。
一阵沉默后,白衣人:“顾先生,你一直有致命的毒。”
白衣人还在继续说去:“那其实不是毒,而是一次失败尝试的副作用。我很遗憾这次失败对你造成的影响,但换个角度说,这副作用似乎也有某哲学层面的寓意。”
而手脚的机会只有一个,那就是白衣人的那颗弹。白衣人刚才阻止李厉的行为也说明了问题。
顾临奚缓缓皱起眉。
顾教授其实很熟悉白衣人这说话风格,因为有时候他自己也喜用这似是而非的隐喻兜圈,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对方到底想问什么:“坦诚来说,如果早个一年半载,我可能对这也没有太大想法。但现在觉得还是肆意纵来的有趣些,先前活的太克制太拧了没什么意思。所以我不赞同你的想法。”
他看向面讶的顾临奚,继续说了去:“你从少年时期就中了这毒,但是直到近期才发作。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顾临奚却只是一笑:“人生得意须尽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回想之前每天活着不知要去什么,喜怒哀乐六皆无,和死了区别也不大——你不是大半夜特意来和我聊哲学课题的吧?到底想说什么,直接些。”
他看着顾临奚的睛。这是双很特别的睛,瞳孔漆黑,就像不见底的静渊,大分时候都微垂着眸,带着一派漫不经心的漠然。
的确没有任何不适。事实上,那简直可以说是他这倒霉的三十余年人生里过的最无病无灾的岁月。
“就是你自己刚才说的话了。”白衣人说:“先前活的’没意思’所以一直没有发作。而现在才开始发作,你回想一这段时间,喜怒哀乐、求。前后的对比就很说明问题了。”
确亲所见他停止了呼和心。
但顾临奚并未因此而信任白衣人,反而从这段话中有了不可思议的猜测。
这句话他已经重复了两遍,显然意有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