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凡举起酒瓶也喝了两,放之后对着远闹腾的人群看了一会儿,说:“你要真后悔了其实也可以理解,毕竟当初为了那么个人,划不上。”
对不对得起阮鱼游这事儿,邵明安没细想过,在他想法里俩人充其量就是合作关系,没谁对不起谁这一说,再者当初他自认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透了,阮鱼游也是在他面前认认真真,说都听懂了的。他们结婚不涉及财产,不涉及,他给阮鱼游一个能称之为家的容之所,当他名义上的家人,阮鱼游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,只要跟他领个证,然后安安分分跟他住在一个屋檐就行了,特别简单,甚至连各取所需都算不上,至少在蒋凡这样的知人里真看不来他们这算什么需……
蒋凡“哼”了一声,拿酒瓶往他瓶上碰了碰。
“得!”蒋凡用力了,“合着我就不该替你俩心,你们这是王八对绿豆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是吧。”
邵明安盯着舞台中央抱着吉他唱歌的人,半晌,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没就不能过了?”邵明安笑了,拿起酒瓶放在嘴边,又说了句:“我宁可跟没的过。”
“不是……那你这什么况?”蒋凡看着他:“那谁跟你闹了?”
,咽了去。
为什么人,蒋凡没提,但邵明安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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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闹,我跟他什么况你又不是不知,有什么好闹的。”邵明安胳膊肘撑在桌沿上,两指从碟里了颗瓜在牙尖儿磕了一,尖一卷,瓜壳扔回桌上。
几去,邵明安一瓶酒已经见了底,他手指挲着瓶,淡淡说了句:“没有。”
蒋凡懂了,有些事在邵明安心里还没过去,也许再过几年依旧过不去,但他天生就这么个犟,旁人也实在拿他没辙。蒋凡怎么也想不通,还有为了别人的错误把自己架火上烤的傻,这是惩罚谁呢?
“我也觉阮鱼游那人安分的,对你也说得过去。”蒋凡说。
蒋凡有看不明白了:“那是你的问题?”他往前凑了凑:“是今儿这日动心了?后悔了?”
邵明安上烟,从鼻里吁了气来,回过扫了他一:“他没你这么话多。”
他看看邵明安,问:“人阮鱼游不说什么啊?你这样对人家。”
在他里,邵明安虽然脾气差,但却从来不是个找事儿的,而且这人很烦吵架,属于能动手绝不类型。
邵明安说:“快别拽词儿,喝你的酒吧。”
蒋凡又看看他,迟疑着问:“你说你这算不算是把自己搭去了?当初一时冲动,没没啥的,现在这样这算怎么回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