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2章(2/2)

清瑶的睛被一片血红遮挡，忽然便睁开了来，鼻尖仿佛还萦绕着梦中的血腥气。

清瑶说是的。

釉黎叹息：“法倒确实是法，但上哪里去找一个神？还是一个愿意牺牲的神？我觉得这方法特别损，总要叫一个人牺牲成全天。要我成了神，是神了，我飞升还来不及，我给你牺牲了填河？还是算了吧，你说若是你是神了，你能去填河吗？”

清瑶垂眸看一壶，弯腰捡了起来：“你为何要取沧渊河？”

回到门派中，清瑶歪到榻上闭目养神，她抬手了额。其实这一日分明也没什么，但她却觉得十分累，不知不觉沉沉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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釉黎语，清瑶去了凡间那么久，还是如此没趣，眨功夫就能把天聊死。

那人快哭了，她已经十分小心避开巡视的兵，却撞上一个仙女。

釉黎大致用命运的法术测了测：“她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
“前阵碧落海也开过会了，各方门派说过去说过来，没什么解决办法，似乎……”釉黎抿，“只有等归元界灭亡。看来上天就是要让这一方境界走向毁灭的，前有境界破裂，后有沧渊河。”

清瑶：“我不是神。”

她忙求饶：“仙女饶命，我只是为了救家中久病的母亲，都说这河好，我便来取了，我母亲已经卧床十年了，期间光了家中所有积蓄也没能治好，母亲早已灰心，曾多次想轻生，我女儿的怎么可能睁睁看母亲去死？还请仙女饶命啊！”一边求饶一边连连磕。

清瑶：“假设没有意义。”

哎……

清瑶：“不放走又能如何？这中日渐稀薄的生命之也不见得会多来。”

清瑶默了默，才：“你走吧。”

那人忙抱着壶飞快离开。

清瑶看着沧渊河所剩无几的细一时不语。

“哦，有个事问问你，那次开会妖界的丞相也代他们妖王参了会，她提及了一个方法，说是以神为祭，或可拯救归元界，说是这法还是你告诉她的。”

她甚至起了梦来，梦里，她仍然站在沧渊河边，只是河两岸的形大不相同，难民，全是难民，有凡人界的，有修仙界的，也有妖界的，他们都来到了沧渊河边，他们或拄着拐来，或一步一步爬来，为了争夺河畔离源最近的位置，甚至还发生械斗，互相推搡砍杀，一时间惨烈的叫声由远及近，连绵不绝，似乎整个归元界都陷这惨叫之中，渐渐的，沧渊河变了颜，变得鲜红一片。

釉黎：“就假设一嘛。”

落在地。

釉黎：“很意外，你居然放她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