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知见他脸不好看,连忙补充:“不过,我还有不少假期,等过完年,我会经常来宁海看你的。”
“要想这样互相扶持,起码两个人得在一块儿吧?”他看着徐行知。
宋悦闷扒了几饭,又吃了好些甲,才说:“徐行知,要不你脆别来了。”
嘴里鲜香郁的油焖香辣大虾一没了味。
徐行知切中了要害。
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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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不论两个人的,这么多年,他确实也没再碰到过比徐行知各方面条件更好的男人。
宋悦: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“哪怕你把婚姻当成合伙生意,那你挑合伙人的时候,不也得挑条件好、你自己也喜的么?”
“我已经不是那个还在大学读书,一心只想着谈恋对象、有饮饱的小了。”宋悦说,“我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藉,我还需要我的伴侣可以和我互相扶持,不仅是工作上,还有生活上。”
宋悦:“……”
宋悦噎住了。
宋悦臭着脸,嚼了几大虾,咽去,开问:“你就请了十五天假?”
徐行知:“我这七八年都没休过探亲假,攒了不少假期,不过一次没法休太,因为队里还有事,离岗太久不好。”
“你看,现在我生意得这么大,每天都很忙,而你呢,也有你自己的理想和事业。”宋悦吃着饭,语气很随意,“我们俩都没法为彼此放弃自己的事业,如果在一起,也只能是聚少离多,那还有什么意思呢?不如各走各的路。”
徐行知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徐行知一顿。
宋悦抬起看他:“可是你能给我什么?每年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来看看我?我一年给我公司属开会的时间都比和你在一块儿的时间!”
和这样的男人过对象,其他男人他就瞧不上了。
徐行知那总是带着笑意的睛晃了晃,笑意凝固了。
外形条件、为人世、秉天赋、家世和社会地位,徐行知都是佼佼者,每个方面单拎来比都没人比得过,就更别说综合起来比较了。
“可是,悦悦,分开的每一天,我都在想你。”他说,“你难不想我吗?”
徐行知抿了抿嘴,片刻,说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可是,一起走去的基础,不是两个人互相有吗?”
“你这么多年碰见的人里,有比我条件更好、更招你喜的?”
宋悦一边吃饭,一边说:“不是气话。这件事我想了好多年了,只是一直没法寄信给你,所以没跟你提过。”
他说:“悦悦,别说气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