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弈联想到前天那个电话,的神经立刻被拨动了,说:“那么一条沙发,你嘛非挨着我哥坐?坐远儿。”
这男人可真腻歪啊。
舒亚伸手抚过他的脸颊,扯了扯他的耳垂:“要是这张脸儿受伤了,我会心疼的。”
一旁的李元心里暗暗想:他现在有老公了,吃饱喝足,气能不好么?
他的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,又十分用力地勉压住:“说的也是,被他打伤了我英俊的脸儿,我不划算。”
舒亚:“我是叫你把握分寸,和他斗几句嘴就算了,要是当着他的面腻歪,我怕他冲上来打你。”
对面坐着的方弈登时把视线扫了过来。
舒亚也不拒绝,张嘴就吃,吃完了瞥他一:“我好像个半不遂的残废。”
李元:“我就乐意这么伺候你,张嘴,啊。”
他又张开嘴,咬了半个饺。
方弈:“那能一样吗?我和林叙是两,你和我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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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亚就说:“平时我俩在一块儿,怎样都无所谓。但是明天阿弈过来,你可不要太过分了。”
李元:“……”
李元毫不嫌弃地吃剩半个。
舒亚:“……”
李元一愣,当即醋意大发,一开酸味冲天:“他家满事业有成的,把我踩了这么多年,我好不容易有媳妇儿了,还不能炫耀一了?”
李元当即说:“那他也不一定打得过我。”
舒亚:“……”
林叙。
方弈还同一过来的林叙说:“是不是?你看哥的脸是不是好多了?”
他这么腻歪,明天阿弈过来看到了怎么办?
中午,过来客的方弈一看见他,就说:“最近的疗养效果不错,你看起来气好了不少。”
舒亚轻咳一声,说:“快来坐。”
“喝儿粥,然后吃几个饺。”李元本不让他动手,把他搂在怀里,跟伺候珠似的,样样给他喂到嘴边。
李元好整以暇:“你不也挨着林叙坐?”
说完了,他就凑过来,又把舒亚圈在了怀里。
舒亚:“……”
几人走到小会客室,坐在沙发上,李元亲自泡了一壶茶,给几人都倒上。
李元看起来野蛮狂妄,对自己在乎的人和事却很有分寸,晚上两个人虽然睡在一起,但第二天早上舒亚还是能正常起床,走卧室时,还难得觉得神清气。
一一倒满茶杯,他把茶壶搁,就顺势坐在了舒亚旁。
因为李元不是像之前那样,坐在离舒亚两个人远的位置上,而是挨着舒亚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