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朝舒亚伸自己的手臂,示意他扶着。
方弈丝毫不慢,也主动击。
虫族在五岁到十五岁中间没有化,所以直到上中前,小虫崽们一直都是儿童的模样。
然而他刚踏一步,李元的剑尖已经刺中了他的咽,剑尖的墨棉球在雪白的击剑服上留一个墨。
十三岁,他从西北转学到首都读中学二年级。首都的贵族少爷都瞧不起他,不同他讲话,更不会和他一起玩。
小白脸。
两人吃了早饭,警卫员把行李都拎上车,发去李元在附近的宅邸,在那里乘坐私人飞机前往首都。
飞机上,舒亚闭着休息,李元昨晚一夜没睡,这会儿也有些困倦,合上睛小憩。
舒亚:“要不你吃那个,我在旁边闻闻味儿。”
不多时,他就睡了过去。
舒亚无奈,没再说他。
梦里,旧时的回忆再次浮现。
李元像一闪电,瞬间往前击。
李元在心里鸷地想:很快他就维持不住这份优雅矜持了。
舒亚的目光似乎在他脸上多停留了片刻,才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,让他支撑着自己,往楼走。
他就读的贵族小学挨着帝国理工大学,与李元就读的理工大附属中学就在一条街上,每天李元放学时,都能看见方弈被一大群同龄人簇拥着,说说笑笑地离开。
他双手着兜,斜挎着书包,独自经过说说笑笑的人群,瞥了一被围在中间的方弈。
裁判哨,声喊:“准备——开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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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是小孩,一个独来独往,一个众星拱月,这对比实在令人心中不平,所以李元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漂亮得耀的雄虫。
李元扶着他了餐厅,让他坐在餐桌前,然后才亲自给他舀粥:“我乐意。”
李元隔着面罩,盯着对面的方弈。
看见李元盯着自己,他还礼貌地。
然而,不是冤家不聚,学期过半,他们两个在首都学生联合击剑比赛的少年组决赛中狭路相逢。
即便着面罩,他那张红齿白的脸依然漂亮得过分。
李元:“你吃什么,我就陪你吃什么,不吃别的。”
李元留意着他的脚:“现在还不能吃那么重味的东西。”
李元在心底轻哼一声。
而方弈就不一样。
李元本就桀骜不驯,自然不会主动与这些瞧不起自己的人凑在一块儿,所以他总是独来独往。
“今早吃什么?”舒亚同他闲聊,“我好想吃平州的米粉了。”
舒亚笑了笑:“你这样,就跟帝国时期的试菜官一样,我可不要试菜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