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曜凑近来,鼻尖蹭蹭他的鼻尖:“五年。准确地说,是五年零一个月又十六天。”
不过,前的方曜说起那里时,脸上却带着轻松的微笑:“那时候日过得不怎么样,但现在回想起来,也有趣。那么一大群人聚在那里,吃不饱穿不,每天却还火朝天地搞工作,想想,这辈大概也不会再有一次这样的经历了。”
方曜顿了顿,说:“反正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路昭给他了发,起把巾挂好:“你还想再来一次呀?”
趁着方曜洗漱,他了浴室,迅速把笔记本和信笺收纸盒里,把纸盒重新藏在了衣柜里。
原来是这样的艰苦。
路昭抿了抿嘴,小声问:“你在那里待了多久?”
他给方曜洗完第二遍,总算把板结的发洗顺了,冲完,就拿来巾给方曜发。
后来,刘将军就在腰上栓绳,带着战士们往湖里,一一把路砸来,让船开了去。”
路昭不由说:“好危险。”
“那里就是很危险的,生活在当地的人很少。不过那里也很。”方曜说。
丽却又变幻莫测的措温布湖,在他的信中,就只剩了丽。
“幸运的是,那次结冰不算太快,他们最后平安回到了岸边。”
路昭心中微微泛酸。
路昭没声,心想:你不说,我就自己去看你写给我的信。
路昭垂着睛看他,想到了他在信里写的“我在这里的条件很艰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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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曜坐在板凳上,和他面对着面,任他帮自己着发,忽然说:“对了,在原上,洗发总洗不净,发会板结在一起。”
“因为质太,洗发和皂等日用品又非常俏,大家都舍不得用。”方曜凑近一些,两手圈住他的腰,“每次洗发,就用那么一,连泡泡都搓不来。”
方曜也跟着起,从背后抱住他:“那也不用再来了,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,和老婆在一起最开心。”
为了有吃,自行组建捕鱼队,在天气变幻莫测的措温布湖上捕捞。品张,基本的生活用品也张,更不用说别的条件了。
路昭笑了笑:“好啦,快洗漱吧。”
路昭:“你在那里没有碰到什么危险吧?”
要不是日实在过得苦,谁会这样数着日熬过来呢?
信笺太多,他要趁方先生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它们看完。
路昭歪歪:“为什么呢?”
可是,他在信里只是一句话带过。
风景是一样的风景,可在浪漫的人笔,才有了浪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