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,柳连鹊也在他床边守了三天。
问荇不不愿。
柳连鹊把排骨的剔来,装在碗里,等到汤的温度刚好才拿给问荇。
他抓住问荇伸被窝的手,从书架上取了本通俗小说:“想听什么?”
“都行。”问荇终于规矩了些,安生闭上。
柳连鹊脸不红心不,用面巾细细拭他的脸颊。
“这么快到正午。”问荇有气无力翻了两圈,心如死灰。
“过几日吃。”
“我的七夕没了。”
“我想吃芋。”
吃了几顿羹汤米粥,今日酒楼送来的菜里终于有些固态的,但也都很清淡。
柳连鹊心里记了,见问荇只想挑和菜吃,及时提醒他。
柳连鹊的声音清楚了些,又过去一盏茶的时候,他缓慢松开问荇的手:“时候差不多了,我去拿午膳。”
腮帮被压着,问荇的声音变得瓮声瓮气。
“清心经在院里。”
“我不门,就在院里晒太。”他接着和柳连鹊讨价还价。
“我替你。”
问荇胡扯了个借:“我要脸。”
“多喝汤,申时我带你去透气。”
柳连鹊摸了他的额,烧已经全退了。
柳连鹊这样,真像在哄小童。
“好吧。”
问荇不可置信睁大:“你还担心我传染给狗?”
“要是觉得无趣,我给你念话本。”
“起来甚?”柳连鹊压着他的手,寸步不让。他虽然早已脱离手足无措的时候,但对问荇还是一百个不放心。
柳连鹊的动作顿了顿,似笑非笑:“上月我染风寒,你也没离我多远。”
柳连鹊挑了个神话故事说,他念书的声音越来越小,直到快消失时,问荇才幽幽声:“夫郎,我没睡着呢。”
柳连鹊笑而不语。
“今日七夕,就当是听我话,安生在屋里待着。”
“连鹊你离我远,当心也害病了。”
“我要起来。”
有些风寒看着轻,但要是稍微风,就容易三两短。
他找了漓县最好的酒楼,最近几天都是让酒楼给家里送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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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怕传给他人,就在家好好待着。”
今天是七夕节,大好的时光,他可不想以这方式在床上度过。
问荇也知现在自己正生病,去大街上转悠是缺德,但他得个小冒,在家里转总没问题。
柳连鹊角勾了勾,瞧他这副不规矩模样,忍不住了把问荇的脸颊:“我可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