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不住问荇的央求,看他病恹恹的模样,柳连鹊还是败阵来。
“保证不累着夫郎。”
胡闹了半天,柳连鹊有气无力躺在问荇边,不愿多看问荇:“有了就有了,生来就是。”
且要不是我自己动不了,我还能用其他办法圆……”
反正方不方便,柳连鹊等会就知了。
也许是哥儿奇怪的天赋,扶着去的时候他也没觉得太痛。
不知被碰了哪里,柳连鹊脑里炸开,编了一半的借都跑去了九霄云外,有一没一细碎地着,稀里糊涂上了贼船。
“住嘴!”柳连鹊愠怒,“你能走路,也没到半不遂的地步。”
“要是全去,夫郎可能十月后……”
虽然现在不算极好的时机,但若是同问荇一起,他们的孩肯定不会走两人少时走过的路。
“就一次。”问荇扯了扯他的衣角。
柳连鹊急得语,这时候他向来说不过问荇,越说错漏越多。
保不齐今天能逃过一劫。
“现在方便吗?”
第一次的时候问荇还只是闷声不吭,第二次就开始说胡话刺激人。
柳连鹊很快就后悔了。
柳连鹊心里天人战,他从小到大念的四书五经和看过的书中,没一本教他该怎么。
之前没敢细究,现在看这尺寸,有些天方夜谭。
看起来问荇是方便办事的,可他觉得自己不太方便。
“所以夫郎不是不乐意,而是要我主动。”
他之前病得厉害,都完全没这方面心思。问荇虽然有心思,但也未必能有行动。
“不方便。”问荇没生气,反倒好整以暇看着他,“所以要夫郎先帮我。”
柳连鹊无力地趴在问荇肩,只顾着避开他缠着绷带的伤,反倒因为挪动带得自己得趣得浑颤抖,了。
“哦。”问荇恍然大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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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连鹊犹豫了,慢吞吞解开问荇的亵,心里还存侥幸。
一次是假的。
“我去把帘拉上。”
一刻钟后。
“你……”他别扭地解着衣服,看了问荇那,神躲闪,糊其辞。
可他脑变得很迟钝,没等他找到借,问荇的手指已经探到他后。
怕问荇受冻,他上衣服穿得好好的,倒是柳连鹊自己的衣服被问荇的小动作得松松垮垮,他自己回过神来,已经晚了。
受到突然绞,随后柳连鹊不轻不重啃了他完好的肩膀,问荇这才识趣住嘴。
他是想要问荇打消卧病在床还想好的念。
柳连鹊想了想,找了个不伤害问荇自尊的词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