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角还带着血,饶有兴趣看着明,黑亮的瞳中似有灼灼烈焰。
与此同时,问荇换上金缕织成的衣,着带了怨气的灵玉,他躺在片鬼气森森里安然闭上,俨然成了柳携鹰的模样,成功瞒过了慌不择路的明。
他们两个骨里都顽固,他拦不住问荇,也理解问荇,只能尽量护着他。
“时间迫,我替你去和们求些符。”他拍开问荇的手,顿了顿,“求好符我就回屋去,你……今晚好自为之。”
乌鸦般的叫声传,怨气重飞一只模样诡异的鸽。
“让我猜猜……你的时间也不多了?”
早就打好算盘,挑着火烧眉的时候和他说,还自作主张想了一堆退路。
问荇真是个祖宗。
一个时辰后,两人分扬镳去往两个方向,谁也没敢回多看一。
见柳连鹊默许,生哪怕吁短叹,也愿意极力合。
耳鸣声隐约响起,参杂着幻觉。
大家都明白问荇的用意,知的人们承诺用命保护问荇,不知的也在就班,行自己该行之事。
柳连鹊戒备森严的卧房,一遍遍誊抄着《清心经》里的段落,心却丝毫静不来。
“你要是不说,就等着被怨气耗死。”
它在问荇上盘旋着,不停发报丧一般的鸟鸣。
问荇没有跪,而是借势撑着手坐在地上。
这摆明了不怎样,问荇都要自己的想法来。若是他不同意,保不齐问荇还有其他更危险的办法要尝试。
“啊啊!”
“求求你了,说吧……”
他说的是气话,但这意思就是已经答应问荇的计划。
“柳携鹰在哪?”明恶狠狠地揪住他的衣襟。
“没娘养的东西,怎么还不说!!!”
“一次就够了,还想来几次?”柳连鹊有气无力看着他,叹了气。
“快说,快说————”
“你、说,还是不说?”
“要是怕死,我就不会在这里。”问荇漠然,一脸看笑话的模样,“反正你杀了我,还是寻不到柳携鹰。”
问荇的话狠狠戳了他的痛,怨气缭绕在问荇脖颈间,他的呼骤然变得困难。
今日明的声音已经没之前那么模糊,他当伪装的怨气被各因素次次削弱。现在的他同问荇一样,也是放手一搏。
一阵沉重的怨气将他压得弯了腰,关节嘎嘎作响。
他上华贵的衣服故意被得大,方便他能够灵活动作。
我。”
“辛苦夫郎,我随你一起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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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荇睛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