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只有这层柜上了锁?
问荇试着用指甲掐了锁,锁上立刻现了清晰的划痕。柳携鹰登时双暴凸,上结实的绑布嘎吱作响。
随着问荇往前走,柳携鹰片刻的安静之后,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。
费劲宝扒拉住柳连鹊的胳膊,他也被怨气熏得睁不开。
他抬看去,萦绕的黑雾依旧杂无章,却像是被线穿起的珠,清晰地指向怨气的源。
问荇没被怨气扰,思维异常清明。
问荇将一张符贴在床柜上,随后飞快地拉开屉,单手拿一尊似鸟非人的邪像。
可柳连鹊并未看他,问荇也对他的嘶吼充耳不闻。
“大人,我们别往前了。”
怨气源无疑就在柳宅里,会不会柳夫人或者柳携鹰还有隐瞒?
是纯金的锁。
金锁瞧着好看,实际上但凡脑灵醒些都明白很难防贼又招,显然是柳携鹰上的,柳夫人未必知。
床柜上格不少,唯有压在最底的格落了把锁,在室的烛光映照鎏金。
“柳家之前被明埋了很多邪像,可我记得柳夫人从没让我挖过柳携鹰屋里的塑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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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荇刀来,脆利落破坏了金锁。
他看得到我?”
他似乎对问荇和柳连鹊反应极大,几乎没给人和宝太多目光。
屋里怨气得愈发剧烈,但都是在邪像和柳携鹰之间徘徊,反倒让柳连鹊上的不适减轻了五六成。
问荇疾手快将它用符咒包住,一青蓝的光挡在柳携鹰床前。
屋里黑气萦绕,紊的怨恨混杂着凄苦在柳连鹊耳边回响,就想剪不断的麻绳,一时间他和人都难以依靠对鬼气的知寻找真正源。
怨气对士邪祟影响很重,逗留太久还容易引来人,越拖越对他们没好。
“是明……”
简单排查了一圈书柜和桌,都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玩意。
人们话音未落,邪像剧烈地颤动,怨气从中迸发而,直直冲向柳携鹰。
“应当是能看见,浑都是怨气,他自己都快成鬼了。”
士支起和外界隔绝的屏障,符咒严阵以待。
里应当装着柳携鹰很宝贝的秘密。
他往后退了几步,脸这才好了些。
无视掉柳携鹰的剧烈挣扎,在人们胆战心惊的注视,问荇走到床柜前。
他们在找供给柳携鹰怨气的源。
他环顾屋,由于柳携鹰没了玩乐的能力,柳家侍女们勤于打扫,屋中的陈设简单又整洁,一看去非常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