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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连鹊思忖:“光听症状很像,但我并未觉漓县近日怨气明显增多。
见他神认真,谢韵脸变得严肃:“知了,多谢问公,你们也要多加小心。”
两人一拍即合,盯着柳连鹊的人不少,他留在家稍微气,就继续和柳夫人谈分家的事,问荇则趁此机会,当日就寻到人们驻扎的客栈。
“更像是明搞的鬼了,他之前害得有些百姓四肢莫名变得畸形,不是让整个镇被怨气罩住,而是分人手,包括之前对柳家人也是。”
韵办了这么多事,到来却没个明显的官职,可到了京城,会是另一番光景。
只要多听几条综合一,再去肇事醉汉家附近转一圈,基本上不用他多开,就能得闹事者的份和住。
谢韵好歹是官差,自然不能告诉问荇这些,都是他自己沿路打听的小消息。
“若是遇到什么郎中解释不了的怪病,不像人为的怪事,千万不要轻举妄动,记得来柳家寻我们。”
“现在他已经被官府收押了,你们晚上可以去探虚实,自然就能推是否是明的手笔。”
“八字没一撇的事,我也就是同朋友说两声。”谢韵脸上终于带了轻松的笑意,“我的前路尚且未定,但我猜柳公和问公已经守得云开见月明,夙愿也会得偿。”
“还得去找们商议。”柳连鹊谨慎,“若真是明所为,他的动作要比我们想得大。”
“漓县虽然大,但街坊之间消息也灵通,随便一打听到都是。”
同谢韵告别后,两人罕见地一路无话。
问荇拿张纸,上边写了两个地址:“这是今日闹事者的住,他就是个寻常屠,之前连县衙都没怎么去过,今日却突然喝了酒就要打人。”
生忍不住问:“你是怎么得到这消息的?”
直到关上门,问荇才重新开:“夫郎,你觉得像怨气作祟吗?”
临走前,问荇叫住了谢韵:“谢公,最近务必保护好县衙中人的安全。”
反倒是在宝他们来了之后,一些不好的怨气还有所降。
“我夫郎也没觉到怨气上涨,所以我猜应当不是针对漓县,而是只找了分百姓手,还能给他省余力。”
从谢韵中,两人得以快速了解很多当漓县甚至别的县的概况,但谢韵作为女,终究还是不能同他们聊得过久。
“我先告辞。”
“怎会如此?”一个士大惊,险些碰翻了桌上的空杯,“我们并未觉到周遭莫名怨气,而且若是想用怨气影响整个县,哪怕是最厉害的邪祟都要耗费极大的元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