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晃晃悠悠走到休息的小院边,问荇用脚拨着路边石。
问荇是能来事的人,自然不会没事。
“你就算不气,我也能依你。”
浴桶是新的,而且足够大,完全能装两个人。
柳连鹊面犹豫,耳彻底红了。
“生气。”
柳连鹊颔首:“是。”
柳连鹊笑而不语。
“去沐浴。”他咙有些发。
“那往后不去徐家。”柳连鹊赶声安抚,“你怎样能心里好受些,我都依你。”
徐云舒是徐家真正能说上话的大少爷,也能委婉地提醒他家三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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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这计划有些远,他最近已经开始找选址。
“回去说。”方才还副生气模样的问荇突然就不急了,反而变得神秘兮兮,推着柳连鹊往前走。
他早就想这么了,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。
“别说他。”柳连鹊的手指蹭了蹭着他的脸,上边还有在船上闲逛时沾的细微灰渍,不凑近看就看不清楚。
“我就是不喜徐云倦。”
“不要,徐家那三个公我都不想见。”问荇恶声恶气,“他家老二莽莽撞撞,之前还差让我被驴踢。”
他低勾了勾柳连鹊的手指,往他手上写了几个字。
柳连鹊稀里糊涂被推着,油然而生不太妙的预。
“你方才还不气。”柳连鹊盯着那枚可怜的石被几脚拨去半丈远。
回到屋里关上门,问荇图穷匕见。
他对迟钝,平日和谁都保持着礼貌的距离,次发现徐云倦的态度有些古怪。
柳连鹊脸微变,手沾上火星般缩了回去。
“不见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问荇打趣,“到时候我要没事,夫郎记得给我某个闲职。”
柳连鹊有些心虚。
“我不喜那个徐云倦,他看着就没安好心。”
问荇睛一亮,开始得寸尺:“夫郎,其实我们可以一起。”
“明早没要事,我帮你。”
“你若是真气,回若是去徐家赴宴,我们一同拜会徐大公?”
既然态度古怪,他自然要敬而远之。
原来方才义愤填膺的,绕绕弯弯是为了提这要求。
“我才不是不气。”问荇不满,小声反驳。
但要是问荇哪天累了,他能有办法让问荇找清闲的差事或者在家待着,也不算太糟。
单纯看书,他不喜官场甚至商场的弯弯绕绕,教书育人显然更适合他。
“我现在气了。”问荇理直气壮,“我不气夫郎,我气徐云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