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且先回家去,分好的事往后再说也不迟。
等到柳连鹊不见踪影,面白的家仆努了努嘴:“这是赌气呢?”
家仆低:“小的不知,但看少爷的样,小的斗胆猜测要待上几个时辰。”
“我夫郎呢?”他叫住看门的家仆。
想到自家还有商号的事要,柳培聪心中萌生了隐秘的退意。
滴从发上滴落,等到问荇的发都快了,柳连鹊还是没回来。
他规规矩矩洗了澡,在重新换了得又舒适的衣服。
“少爷人这么好,他们说风凉话是活该。”
说到这,面白的家仆心有余悸:“还好咱心踏实,当时没得罪过少爷呐。”
“我夫郎呢?”闲不住的问荇在床上躺了会,看着越来越晚的天,又草草扎上发去问家丁。
家仆勾了勾嘴角,却没敢笑:“少爷说他在书房待会,让您先去沐浴。”
“问荇呢?”
“是!”
问荇不说话了。
“回少爷,少夫……问公他还没回来。”跟在旁边的家仆嘴快,险些说错了话。
“他要在书房待到几时?”
脱离闷的议事堂,柳连鹊的眉渐渐松开。
面黝黑的家仆笑嘻嘻:“看他这几天得意的,这吃瘪了。”
他也不识字,但是能猜问公买的不是正经玩意。
但柳连鹊并未在意他的误,反倒瞧着心不错。他瞥了话本绿绿的封面,又随手翻了几页,没仔细看就合上话本。
到屋里,却没看到柳连鹊的影。
“我们少爷这么沉静的人哪会赌气,我看是要敲打那赘婿,叫他日落了还没归家。”
“已经给您好了,若是您累,就早些休息吧。”
……
家仆得了令,和同伴挤了挤睛,两人赶忙告退。
“少说两句,人又没得意到你上。”
但毋庸置疑,柳连鹊寸步不让,他若是再跟柳连鹊对着,能讨到的好也会越来越少。
“但他中途回来过次,让小的把、吧这些给您。”家仆着,把问荇随手买的画本捧上来。
毕竟问荇回家得向来准时。
“我先去书房理些书,若是遇到他让他先去沐浴。”
和人们商量好后,问荇拐去家面得好的心铺,提了红糖馒、发糕和卷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他记得问荇提着钱袋去转了,现在看天上该黑,算时辰也该回到柳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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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,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