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现在去,肯定是要有要的事,我知我不该手,我就不去了。”
那时,问荇恰好穿着孝服路过。
家丁两战战,都要哭声来了。
他现在才后知后觉知这位爷看着和善,据说非常不好惹。
最近几天老听说问荇在整治待柳连鹊不好的人,他想到自己之前说的缺德话,已经好些天没睡过安稳觉了。
“也罢。”终于,问荇叹了气。
“不不不,您在这就休息好,小的们上走。”家丁们吓得赶忙拎起剪,僵地扭就要离开。
他看了柳连鹊:“少爷,我去街上散心。”
问荇的戏瘾未免也太重了些。
“知就好。”问荇声音骤然变冷,“往后也记得少说不该说的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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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就放心去吧,不必我了。”
家丁们低,汗浃背得愈发厉害,自然没人看见柳连鹊既不生气也不难过,只是无奈地摇摇。
瘦个松了气,想要在其中浑摸鱼。
问荇不咸不淡地打量了一番低着的三人,随后目光锁定在瘦个上。
还好隔的时间久,问荇似乎不记得他了。
其他家丁只是有些怕问荇,但有个瘦个不敢抬————他大半年前在廊说过柳连鹊是个病秧,死了也正常,反正是个哥儿而已。
修剪草的家丁虎躯一震,颤颤巍巍看着他:“问公,我们在修剪草。”
“是,是。”他怕问荇还要发难,不敢有异。
没等柳连鹊开,众目睽睽,问荇闷闷不乐地从偏门离开,临走前还踢歪了几颗小石。
坏了,惹大少爷的小祖宗生气了。
现在问荇罚过,他也算是解脱。
也是次见到少爷这么宝贝个男人,什么都要这赘婿跟着。
漂亮的青年笑容:“原来是修木,那我去旁边看风景。”
“我待会要门,在我回家前,你就一直跪着好了。”他神倨傲,宛如个坏脾气的小少爷。
“你为何不问我罚你的理由?”问荇声音分明带着笑意,却语调森然。
这赘婿也是,一天天的,不得拴在柳连鹊上。
问荇笑不笑:“其他人先走,你去东边的回廊里跪着吧。”
“我见过你。”
东边的回廊,不就是他非议柳连鹊的地方。
“站住。”
“你们在什么?”走到园林之中,问荇好奇地凑到迎丛边,兴致盎然地问。
瘦个脑嗡嗡作响。
“小的不敢问,您好罚我,肯定是有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