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皆因你的举动而起!”
想到本家前些日这间屋发生的邪门事,他心里不住发,赶把这荒谬念压去。
他倒是愿柳连鹊是假死,况且这间屋常年闭,保不齐本家还真偷摸让柳连鹊在里待了大半年光景。
但他心里很清楚,柳连鹊的担心不无理————不说其他旁支,柳培聪自己都会动心。
“正因为关系柳家,所以唯有此策。”柳连鹊沉片刻,“实不相瞒,我当时离去阎王殿也只有半步路,也没气力继续持家务事,但若是接着治,兴许也能治好。”
“二叔言重了,我并非防家中小人,单纯是为防范小人。”
柳连鹊咳嗽了几声,坦然,“我自小寒疾缠,几度踏上去鬼门关的路,也要惜自己这条命。”
他们确实有用些小手段想害柳连鹊,可柳连鹊心太细,他们没一次能成功。
“去年夏时,我每况愈,经常昏睡三五日不醒,而且又查过几次汤药有人动过手脚,才此策。”
“那为何要大费周章假死?”柳培聪不依不挠。
要是早知柳连鹊病得只差一气,他就能名正言顺,借着帮忙的名义,慢慢把本家手里的实权挪过来。
“想必不是诸位叔伯所为。”
柳连鹊说话依旧滴不漏,但似乎比之前要直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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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培聪噎了片刻。
“正是。”柳连鹊微微颔首。
他状似不经意扫了一圈在场的旁支,有些心怀鬼胎的脊背一凉。
“可即便如此,大少爷的举动也未免太过任了!”他厉声,“大少爷恐怕不知,你假死期间因为没人主持大事,柳家闹一堆麻烦事,现在所有人还在为此焦烂额。”
“但病重一事,越少人知越好。”
“二弟,是我让鹊儿这么的,清别责怪鹊儿。”柳夫人冷声,“为娘的看到自家孩生病,难免心中担忧,他的命比什么都要。”
所幸柳连鹊暂时没有追究的意思。
“若是你真要寻错事的人,责任全在我。”
现在柳连鹊突然看过来,得他们心里发慌。
“知的人越多,难免有人走漏风声让外人趁虚而。”
“明明可以同我们商议谋步路,大少爷的安危不光是自己的,也关系到这个柳家。”
“嫂嫂这是哪里的话。”柳培聪背上冒冷汗岑岑,“连鹊自小聪慧,理当有自己的考量,自然不是嫂嫂的问题。”
“所以大少爷是觉得若是同我们旁支说命垂危,要安心养病,会遭到有些家中小人构害。”柳培聪心烦意,讲话也讲得愈发不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