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退一万步说,眉心的红痣总不能作假了。
隔着烟,年轻的柳姓人不耐烦拍了拍袖。
他那不中用的大哥除去没什么本事,可他家这大儿虽然是个哥儿,却不光有本事,还把他的相继承了十成十。
只是他似乎看见问荇从火里似乎……拉了个人来?
“大大……大少爷!!!!”
那之前问荇故意顺着他给的台阶抬醇香楼去迎宴,岂不是也在柳连鹊的计划里。
柳家家规摆在那,就算要分家,柳家原本的继承人没罪大恶极的事,该分的大还是要给他。
别说岁数小的公哥们大惊小怪,岁数大的也没见过这场面。就连柳培聪都张着能吞一只卵的嘴,忘了自己该怎么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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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等。
更别说和他骨相像的哥儿少之又少,茶的瞳更是过于少见。
“是,是连鹊少爷。”
赵小鲤趴在窗,嘴里着糖块,神看远烟。
泪朦胧间,青衣影又往前几步。
“什么柳少爷?”
里的这群人突然和发疯一样,柳少爷有什么好喊,这里可有一群柳少爷,谁知他们说的谁。
柳连鹊是少见的尾弧度温和,带严肃又不严厉的相。并非找个骨相类似的人敷粉就能扮他来。
柳连鹊缓慢往前走,只看向前方,最多时不时侧目看问荇。
“怎么会是他,他不是早就……”
因为过于震撼,他用力气间鼻里了飞灰,忍不住弯着腰大声咳嗽起来,咳得颇为狼狈,泪都了来。
柳家。
他拍袖的动作凝滞,脸上的表比救火的家丁更加错愕。
原本还在纳闷家仆们反常举动的人炸开了锅,在看见柳连鹊面容的一瞬间如同被扔上灶的鱼般躁动。
这可好,所有想的办法尽数白费。
“柳家起火了!”
柳培聪死死盯着他,可从清隽眉到直的背,没有一不像柳连鹊的模样。
柳培聪最近总睡不着觉,辗转反侧想了很多应对柳夫人的办法,可万万没想到柳连鹊居然会现。
摸不清当状况,柳培聪几乎要把牙龈咬血。
这不光里的家丁看清,连外边的旁支也看得清楚。
漓县百姓们一片哗然,衙役官差正在街里穿行,朝着柳家的方向而去。
连刚刚在地上那个,都是柳少爷。
但他能肯定,他被问荇和柳连鹊一起摆了,看这两人的模样,想必是非常熟络。
他觉到血重重落在脚底,又狠狠直冲天灵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