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说她好看,也是真的好看,那么好看的姑娘,在里许是要不了多久就能得了滔天的恩。
叶瑾诺却摇。
她不想当娘娘,她想当官。
有本事,有能力,不想被禁锢在墙里。
她想去为百姓事,想为家国效忠。
唐墨熙似乎松了气。
玩笑一般对她说,若是当娘娘,还不若来他这儿,虽说没有滔天的富贵,却有难得的安稳闲适。
叶瑾诺心里砰砰。
她不知唐墨熙是什么意思,但心里却悸动得要命。
那日别离,叶瑾诺许久都没有去找唐墨熙。
掌事姑姑死了,她被选了上去。
日渐繁忙起来后,她难得空闲再去找唐墨熙。
很久很久以后,叶瑾诺了光禄寺,持中事务。
那年,叶氏女受封光禄寺卿,正式朝堂。
叶瑾诺好开心,她带着自己受封圣旨,又去找了唐墨熙。
他们已经几个月没见了。
不对,不是几个月,许是有大半年没见了。
初识是在晚,再见却是初冬。
那天落了雪,叶瑾诺飞唐墨熙的书房时,还特意抖了抖上雪。
又兴冲冲地把圣旨给他看,睛里闪着得意的光。
唐墨熙也为她兴。
即使那么久没见,他很想她。
没有小凤凰的日,他觉得很漫。
可她到了她想的事,她成了为数不多的女官。
那他就很为她兴。
“瑾儿畏寒吗?”他忽然这样问。
鸟摇摇,她是火属,才不怕寒风。
“那去院中坐坐可好?”唐墨熙笑着问她。
“好呀。”叶瑾诺小声回答。
唐墨熙又去提了一坛清酒,倒杯中,捧着小团坐在院里。
叶瑾诺抬看看他,把缩他怀里。
再看看院中那棵桃树,有些讶异。
它竟然在这寒冬时节,还开着。
亦如晚与唐墨熙相逢时,她所见那般。
“竟然还开着!”她小小惊呼。
“瑾儿喜吗?”他喝了酒,低声问她。
“喜!多好看呀!”
“那······它就会一直开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