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落,“你怎么······呜呜······怎么欺负人呀,我后悔了还不、不成吗······”
“晚了。”唐弈低低地笑,捞住她酥细腰,“瑾儿听话,我疼你。”
平日里唐弈是疼她,这气的金枝玉叶多走两步,他都怕她酸。
但这时候他越说要疼她,叶瑾诺就越怕。
她是得了趣,但也架不住这趣实在太刺激。
她都不知哭了多久了,本就憋不住。
“早就想这样与瑾儿试试了,果真······有意思。”唐弈再次腰,见叶瑾诺又是一哆嗦,才停动作。
细致温柔吻去她角的泪,手指轻抚她凌发丝。
也算是留个空,给她缓缓。
“你、你是个哪门的正人君······”
“对你,我说不上君,只要能得瑾儿喜,小人又何妨?”
叶瑾诺哭无泪,也是她自己自作自受,叫他欺负了一整夜。
直至她都能瞧见窗外朝了,才堪堪得了空闲,睛一闭便睡过去了。
叶瑾诺这一觉,就睡到了第二日傍晚。
等她着腰从床上爬起来,唐弈已然气定神闲坐在桌前练字了。
“你我一同的那档事,怎么偏生你气神这么好?”叶瑾诺说得咬牙切齿,床时候都是的。
她现法力全用来修补丹,上不利全是唐弈帮她缓解。
但昨夜吃去那么多木能量,还是没保住她的腰。
唐弈见她醒来,便放笔,起来搀她。
又有些忍俊不禁:“待瑾儿大好了,便不会这般了。”
叶瑾诺起侧目一看,瞧见昨夜那枚折磨她的铃铛。
于是伸手拿起,用力丢去。
“磨人的东西,往后不许再用了!”她愤愤。
唐弈默默看着那枚铃铛被叶瑾诺丢去,目光中竟然带着几分惋惜。
叶瑾诺大惊失:“你那是什么表?莫非你还想用一次?”
“无妨。”唐弈淡淡答了,扶着叶瑾诺走到梳妆镜前,亲自给她梳洗。
动作利落,话语淡淡:“一个铃铛罢了,瑾儿不喜便不要了,改日我寻个瑾儿喜的来。”
叶瑾诺闭上,了气。
手中着的簪,被她断。
先前这人一君风骨,怎么现跟个牲似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