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过了一个亿。
结束这个吻之后,两个能悍的人都有些气。
白微微脸红,手忙脚的去帮官整理衣服——她刚才不自禁,好像把手伸他的衬衫里面去了。
她本意确实是想帮忙的,可是刚才衣服掀开一角,无意中他一腹肌……
褚锋轻轻住她越帮越忙的手,“我自己来。”
白笑了,两颗尖尖的虎牙,“官,你在什么?”
褚锋闻言一惊,僵的去看自己的手——正轻轻搭在白的手上,阻止那双恶劣的小手的继续作恶。
“官,你记不记得上次住我的手,发生了什么?”
他当然记得。那是一个连求饶都被禁止的、可怕的“惩罚”之夜。他以为,自己ss级哨兵临界的悍能,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,都不足以让他低求饶。本就是他有错在先,让她伤心生气……受什么样的罚他都心甘愿。
况且,她那么善良可,哪里会知什么折磨人的手段?
他太天真了。能让级哨兵熬不住的,当然不是痛苦。而是、而是……
褚锋连回忆都有些羞耻。白却一遍又一遍的对他了。平时还能考虑放大狮过来科打诨、讨好撒的求她心。可此时大狮已然自顾不暇——它被梅蚺缠绕,在上肆意游动着。
可怜本和神都被白的海盐味的信息素浸泡过,人和大狮都得发。而梅蚺是冷血动。每一片鳞甲泛着莹的光,质糙而寒凉,轻轻在大狮的表盘绕、游动,不放过任何一和弱。
耳朵、脖颈、尾、甚至腰腹……大狮难耐极了,很多哨兵一辈都不会经历的神,正一遍又一遍冲刷、刺激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。
它拼命的想逃这个困境——然而不行。逃跑是被禁止的。更何况,缠绕它的梅蚺只是一条a 的神。万一它绪稍微激动,一个控制不好爆发了能量,那么缠绕在它表面的大蛇,甚至可能会受伤。
褚锋必须分五成的力在神上,去控制大狮不会于本能而挣扎。留给本的力就更少了,还要直面白的玩。她才不会因为他的自律而心,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他。
终于,他了一个让他后悔很久的举动——伸手住她作恶的小手。企图谋取一个息之机。可惜,这个不是“求饶”的动作却犯了她的忌讳。“不让我碰?”她的语气瞬间变得危险。
“没有。”他慌忙解释。
然而已经晚了。神丝线一条条绷,将他拉成一个坦而不能丝毫躲避的姿势。“你为我的大狮,怎么能躲避主人的抚呢?真是个不讨喜的坏习惯,一定要好好的给予纠正。你说对不对?”
他呆呆的。
白终于个满意的笑容,“那你就乖一。自己保持好这个姿势,好好的学什么叫不许躲。要是神丝线断了,全重再来。”
她是有多坏多过分啊。明明是他神海的主人,明明控制权已经付的彻底。只要她愿意,他能瞬间连手指都动不了一。偏偏要他自己保持,那细如蛛丝的神丝线,别说挣扎,就是肌瞬间绷得了,都能将它挣断。
到最后,他记忆都有些偏离了。只记得她的声音一句一句传过来,的印在心里。
“你好可。”
“乖啦,嗯,就是这样。”
“肌很实嘛官,放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