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能让它们受到诚意的途径只有一条。
仿佛是一……质问?
人鱼笑着说:“没关系,你可以不参与。”
反正在海生的价值观里,一心一意为神明考虑的绝对不是坏人。
它似乎觉得柏盛和海族都应该站在它那边。
巡游的恶意焦急地转着,没有看到想要看见的人,脆竭尽全力消耗了最后的力量。
有什么危险恶心的东西在暗中窥探着沐生。
那就一起死。
鲛人和人鱼对视一,对面前这个人类的认同倒是有所增加。
毁灭的浪越来越近,如果再没有合适的解决方案,最多半小时,整座城市就会沉底变成废墟。
鲛人不耐烦地甩尾抱怨:“人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。”
鲛人一副被恶心到表:“你比人类的犬还会献媚。”
鲛人嘲讽的表变得沉重认真,提醒:“来了。”
说话时,柏盛看了一格外沉漆黑的天。
“我不敢让祂现在这里。”
那东西像是气急了,偏偏又拿他们完全没有办法。
像是觉到了面人类和海族的合作,准确来说是柏盛和等海生的合作,那团盘旋在天空上的恶意仿佛被激怒了,它的呼啸更加疯狂和用力,伴随着轰鸣的雷声。
冥冥中,它们同样也有觉——不能让神祇直接现在这里。
不光是沐生,在雷声咆哮的一瞬间,柏盛和等海族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天空。
柏盛很清楚面前的海生在□□白脸给他施压,但要解决沿海的危机,他必须住所有压力:
沐生。
它不相信,那个伪善的神真的会放着底那些蝼蚁不。
鲛人的反应就直白许多了:“果然有什么恶心的玩意盯着,藏着掖着,你也指挥我们?”
柏盛沉默地思索。
也包括那些没来得及离开的人。
一边抱怨,一边想象到自己之后被小鱼用赞扬崇拜的神看着,鲛人的尾晃得停不来。
呼啸的风仿佛怨灵在呼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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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鱼的反应比较敛,只是嘴角抿平,看起来疏离而冷漠。
砚无奈地看了一墨,似乎也对暴躁的同伴无奈,又说:“我需要看见你们的诚意。”
墨当然不会离开,他知小鱼的格,要是知它真的袖手旁观肯定会闹小脾气。
沐生奇怪地盯着天空,甚至能觉到那烈的绪。
人鱼习惯了它的神经,保持微笑,不去跟它争辩到底谁更像话语中的比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