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屋第一时间, 简无修和宣帛弈相当默契的把余初与卫司融护到身后,一前一后往传出声音的地方走。
冉泓能进来的原因很简单,宣帛弈特别给门卫打过招呼, 这就等同于通行证。
除此之外,没人能再进出这间房。
那么如果是冉泓独自一人在这里,为什么会打碎东西?
随着走进来, 卫司融注意到这房间的装修风格和海底湾那间也很像, 有着很浓的个人特色。
大概是宣帛弈偏爱的那类。
晴朗白天里,房内光亮很足, 使得亦步亦随的四人转进拐角到厨房第一眼就看清房内的景象。
一个穿着单薄黑色毛衣的短发男人正蹲着处理地上的玻璃碎片。
那碎片躺在一片深褐色里, 像是酱油。
男人处理的很小心,把大片放到旁边的纸盒上, 起身抬头要往外走,一下子看见四张半生不熟的面孔,懵在了原地。
一张经过风月洗礼还很清秀的温和男人脸。
作为唯一和冉泓有过接触的宣帛弈很自然站出来介绍:“冉先生,这位是浔阳市局的简无修。”
刻意的没介绍余初和卫司融。
然而冉泓认识完简无修后,视线先落在了余初身上:“余少爷。”
“冉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余初客气道,见在场三人惊诧地看过来,他说, “冉先生的父亲和我爸是合作伙伴,我们以前见过。”
冉泓来浔阳开餐厅的事,余初听余尤尧提起过,当时他随口问过,那么好好的一个金融学硕士干什么当个厨师?
余尤尧用一句话堵住他的嘴:“那你一个经济管理的干什么去做服装设计?”
余初无言以对, 只能暂且将冉泓的初衷定义为喜欢。
现在摸到部分真相, 方才知道冉泓的离开有别样的原因。
有人开口说渊源, 冉泓就不再多嘴,反倒多多留意着说是生面孔又很眼熟的卫司融,越看越心惊,好半晌才犹疑不定地问:“这位先生,请问你认识卫邈吗?”
卫司融心里复杂,这就算认出来了,他道:“卫邈是我爸。”
冉泓的眼眶一下子全红了。
寸金寸土的小区自然有贵的道理,比如这客厅就比普通的住宅区大上好几倍。
宽阔的沙发容得下神色各异的六人。
张锋锐拿出执法记录仪,和简无修坐到冉泓对面,示意可以问询了。
坐最远的余初把手机调成静音,边和人聊天边注意着这边的动静,不时看向厨房方向,想着那两打着去倒水旗号的人在里面做什么呢。
卫司融双手搭在流理台边缘怔怔看着宣帛弈把煮好的水注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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