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要是孝顺,这会儿就不能醒。”陈百年一边溜嘴一边说。
被日得嗷嗷叫还惦记小米呢。
他陈百年就是累不死的!
狗男人!
玉莲又又昏,两条刚要夹,就被陈百年抓着掰开,又一了去。他趴在她上,耸动得奇快,狗都没他快。
看起来像个大哭脸。
“老三还在隔,你小声!”
打一看,老三屋里灯居然着。
儿吃羊粉,他吃玉莲的。
“……呜呜,你慢嘛,别吵醒儿!”
玉莲被撞得摇摇晃晃,上摆,脑懵懵的,嘴上嘀咕:“呜呜呜……狗不是……小米呢,我的小米呢。”
洇透碎睡衣,两条小。
玉莲塌塌的,接来随他摆。
真是死这对能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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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百年心里直乐,轻拍她脑袋,又怪地摸两把,让她躺,吃。
谁说没有耕不坏的田,只有累死的?!
屋里的女人不能惯,老三你咋不听大哥的话?
这话陈百年没说,折迭她的,看她肚上两层可的,往乎乎里发狠地,哪块哪块,轻车熟路。低一看,得正在滴,他在里面,两片蝴蝶跟两片厚嘴似的他,别提多。
“别不说话,你就说吧,是男人不是?啊?是不是,啊?”
他用可惜的气,一说完,用手一挤一怼,两个被他同时裹嘴里狠狠地。
完事后,陈百年浑透,给玉莲好,给娘俩盖好被,才去院里。
还没怎么掐,白白的就往外。
狠狠吃,把两个袋都吃空,有时午间歇晌,他还得从家地赶回来,给她净,免得玉莲胀坏发烧。
杜蘅指定不让他兄弟上炕,亲兄弟在过苦日,大和尚,大哥替他心急啊。
我给你找小米,让你吃个够行不行啊?
“了你咋不说。”
他了几十,压着玉莲大,狠狠她里。
垂嘴角,一双睛多得是用不完的,红红的脸,一副被傻了的表,粘稠的顺着大淅淅沥沥地。
他心里,嘴上不会说。
他从后面又了一次,来势汹汹,第二回玉莲就撑不住了,啊啊叫。
吃还不够,边吃边。
行吧行吧,祖宗,你是我祖宗。
啊一声,一,没问几句就开始快速耸动。
底一条跟着撞。
大哥的想到陈顺那条炮,忍不住叹气。
玉莲忍不住叫了一声,这狗男人,跟他仇人似的,吃这么狠嘛啊!
一听这话,玉莲的突然缩,快把夹断,陈百年一哆嗦,给了去。不甘心,再来第三回,到中途玉莲已经受不住,骂着狗男人,睡死过去。
狗男人!
一对白的又又甜,当初玉米地里初见,莲大的,现在更大了,颜有,像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