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捶你捶!”玉莲掐准汉嘴而已,抓他手往脸上招呼,“捶死我,你今天就捶死我,捶不死我你不是男人!”
“啧啥,狗不是,呸。”
玉莲就知他这狗脾气。
“听着呢,老三惯女人,老病。”
裙,羊围巾,羊粉,土甘蔗,现在又要小米。
又又恨。
说着扯脱女人,往旺盛的里找,掰开两片气勾人的蝴蝶,整张脸埋了去。
陈百年不知啥叫风,没关系,知,一大洋钉,这就是知的意思。
她说得理直气壮。
“朝我吐沫是吧,信不信我捶死你!”
陈百年啧了声。
就是要小米。听女知青说,在北京,要凭产妇证明才能买小米,而且只能买两斤,可见是金贵的好东西,她要吃。
“你就说不吧。”玉莲拿还带的土甘蔗挥他,鞭打牲似的,“老三为杜蘅啥都肯,还要带她上北京。你咋的,两斤小米就把你难死了,你狗不是。”
玉莲一唾沫星招呼,给陈百年气得,掌立扬起来,举到半空要握拳。
可他偏不说,啪的一掌,重重打在玉莲硕的上。
“没洗!不洗!臭烘烘一放你里洗,洗个净净。”
正得意呢,汉扑上来,把她手一扭,压到炕上。玉莲惊讶地扭,见他单手在扯,扯得又快又急。
!
他都馊了,不洗能闻吗?
“好,好,好得很,叫你知我是不是男人,今晚日死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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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才落,一紫黑的大就蹦了来。
她嗔怪。一缕发垂在后扭的脸上,结婚几年,踏实的好日让玉莲丰起来,人也纵了。
陈百年挨着玉莲坐,在炕上掐大。
看得她心发。
合着回来挨骂?
小米饭费菜,没几人家小米。
每次她要什么,总得嘴上抱怨一通,骂她败家娘们,过几天又变戏法似的把东西变来。
很有小妇人的风。
他这一天翻地除草,爬上爬,给她老家牲圈修茅草盖,给她爹倒便盆,天黑成锅底才回来。
玉莲哼的一声:“本没听,我是让你给我搞小米来,我要吃!”
陈百年的手明显往回缩。
“尽给我难题。”
“你在没在听啊?”
“洗没洗,臭烘烘,恶心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