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听过多少次,她说的“”回回都像在拧陈顺心尖上的。
结婚一年,还是不敢动手胡摸她的脸。
读书人懂的就是多,陈顺最受不了这个。浑肌发,山丘似的绵延起来,乌黑的睛直勾勾地盯她。
他哪里能舍得。
纵容让他在这时又多一分军人似的正派,山一样巍巍峨峨,近乎完人。
他的东西,她的话。
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完人?
他又痛又又胀。
也亮了。
大白天,农家小院光线充足。
杜蘅推开被,垂睫,看他彻底起的。
笑声朗阔,抓人耳朵,笑容里大有纵容的意味。
又细又白,不溜丢,他这手老茧一不留神,只怕要把她绸缎似的肤勾丝线来。
“好的。”
自行车细致,可不比他的黑顿河。
几乎立刻响应她的逗。
她的脸小,手也小,跟着玩似的,想完全握住他那东西是要费些劲,真是苦了她。
再说,这可是平时拿笔的小手。
然而陈顺从不这么想。他是愉快的,愉快地享受她带给他的新奇验。
他在她手里起来的,杜蘅用指上的青,再用薄茧最丰厚的拇指他的,拨开那里最窄小的,将茧往里送一送,碾一碾。
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笑了笑。
临近家门,陈顺又变得轻手轻脚。
生怕自己在吞咽被她听见。
她把里溢的均匀抹开。
他拨拨,索把胀大的释放来,别闷在里。
未必天夫妻在炕上办事都一个样。
健康的男荷尔蒙在空气里发。
在他被他踩得咯咯惨叫。
可杜蘅的手已然探那里。
她不喜,心里蛰伏的暗更不喜。在杜蘅看来,这是他慷慨地自己,舍己为人,供她玩乐的意思。
很快,前了来。
男人的息有时比女人更煽。
带着几分糯,也有刻意。
杜蘅只说自己梦到一个惊叹号,从不说惊叹号是什么,陈顺也不会追问。但他知,梦到惊叹号之后,意味着什么。
陈顺听她这么说,偷偷了。
她喜什么样,他就喜什么样。
杜蘅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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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细腻温也有旷,呼一声比一声。
她戳鼓起的青,压,截断血,玩了起来。总觉得的脉络是一条条小青蛇,随时突破可观的,蹦来咬她一。
陈顺没贴枕的那只耳朵血红血红,关节大的手抚摸她柔的耳垂,手很轻。
一蓬旺盛的发,燥卷曲,有淡淡的皂味,净清,也有的雄气息,勇猛旷,两味合在一块儿,恰好是正派的陈顺开始不那么正派的味。
陈顺的心揪了。
回家路上遇见送信的穗,听说杜蘅早晨在车站等信,脸都白了,心首先疼了一,自行车脚踏起落得更重。
还没开始动,这蓬的东西狂喜似的,忍不住在她手里先了几,突突的直达脑神经,她很喜。
一屋,掸尘挂衣服,一通忙活把手洗净才到床边看她。大虾似的缩着,小脸煞白,粉的嘴嘟嘟喃喃一直在说梦话,眉心拧着,怎么看都不像在好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