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手怎么了?”
南佳等工作人员离开,端起刚倒好的茶轻抿,“我以为你会问我怎么没死。”
关欣脸骤变,努力保持镇定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……我听不明白。”
“关欣,我这人睚眦必报,来之前我已经把你的那些事发给学校了。”
“什么?!”她慌了神瞬间起,“你是不是疯了!”
南佳略抬,看她神激动又张,“瞧,只有及自己利益才知害怕,是你觉得我会去找姜祁闻抖搂你那些丑事,所以先手为以求自保,还是不想那些事,利用姜祁闻解决我?”
每听一句,关欣看着南佳的神越发恐惧,她自诩聪明,和对面的女人比起来她那聪明只能算作小聪明,南佳将他们所有人的脾摸得一清二楚,她的现绝非偶然而是多年来的筹划。
“看你的表显然我都猜到了。”南佳放手中杯盏,“今天约你来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,今晚如果没有接到你的电话,我不介意让更多人知没有师德的老师不教书育人。”
这是关欣死,搭在膝上的双手握成拳,“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,当年的事姜羡才是主谋,是她要我了那些事,更是她为了转移大家注意力把你推来挡枪,我……”
“这么清清白白?”南佳挥掉桌上杯盏,任由茶洒向对面的人,得她用手不停拭,“这疼你都受不了,那吴愿呢?她受你们嘲讽欺辱的时候,你们可曾想过她会不会疼!”
关欣愣在原地,耳边似响起吴愿求饶的声音,声声凄厉。
她此刻的状态已经是给南佳最好的证明,参与者从不无辜。
南佳起离开,打开平推门给了最后时间:“今晚九前。”
南佳从日料店去,吴锦云的车已经停在了外面,她上了车,两人默契地没说话。
车驶离店门前,约莫开了几分钟,吴锦云主动开:“我已经从姜家辞职了。”
“我知。”
吴锦云瞥了她受伤的手臂,“你还好吗?”
“我很好。”南佳知她在关心自己,“照阿熙和你说的辞职吗?”
“嗯,我故意临走前和其他人说自己赚了钱打算不了,她们问我是什么生意发财了,我说保密。”吴锦云照实问,“不过我不懂为什么要我辞职?难你不需要拿到姜家的证据了吗?”
南佳盯着前方车,轻声解释:“我们手上的证据足够了,之所以这样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狗咬狗会更彩的话吗?”
吴锦云:“你就直说了吧,我猜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