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传来声,随其后有几人走来,牧师看见来人招呼和对方握手,“姜兄弟这次教堂能够顺利动工,非常谢你的慷慨奉献,我和老还有诗班弟兄姊妹为这三十万愁了好久。”
“礼拜散了恳请祝福,喜乐平安满我心,求使各人有主真,仰赖救恩常得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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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的窗帘拉得严丝合,仅有办公桌上的中古灯亮着光,姜恒背手而立,没有人知他此刻在想什么又有了什么计划。良久的沉默后让他们都去。
去的。”
牧师从台上离开,十字架泛着微弱的亮光,圣经书中记载耶.稣.基.督为要拯救罪人被钉死在十字架上,为的不是自己而是拯救所有人。
办事的人没料到姜恒反应会这么大,怂得一句话不敢说,默默承受来自老板的愤怒。
门重新关上,姜恒抬手扶着椅背,他突然想起路崇在世时对他说过的话:凡事不能太激恐引反噬。那时候他觉得路崇果真是上了年纪,还信这说法,如今却觉得有几分理。姜家陷被动局面,焉知不是十年前造的孽。
“你们看人难不知前后都派人盯着?!”姜恒一听他的说辞,摆明了给自己找借开脱,抄起桌上文件夹用力掷去。
“南佳知童语的死和我们有关。”姜羡看了姜祁闻,“甚至她还说了坠楼案附近有一条项链,连上面刻的字母都能说来,她比我们想象中知更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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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恒的意思很明显了,他要掉南佳以绝后患。姜祁闻知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办法,哪怕牺牲两人的命,只要对姜家有益,姜恒绝对能豁得去。
“童语不是已经理了?”再听到坠楼案的事,姜祁闻久远的记忆被勾起,那条项链他曾回去找过,无功而返,那时候他以为是环卫工或路人拿走了,又或是他不小心掉在了其他地方,现在看来项链遗失的地方就在巷里,而捡到的人要么是南佳要么是童语。
南佳坐在教堂里,和众人一起唱礼拜散的歌曲,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四,这周教会礼拜已结束,众人歌唱完毕,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,唯有她依旧坐在原位。
姜羡听着他那些话拉脸:“是你对她有滤镜吧,我正常猜测你来维护,到底我们谁单纯?”
“能找到什么?尸吗?”姜羡推开门来,忘了姜恒立的规矩,遇事再慌他书房必须敲门。
“都给我闭嘴!”姜恒一掌拍向桌面,动静之大足够叫停所有闹剧,“一个一个嘴上厉害,遇到事还不是要老给你们!甭是南佳还是徐与,要想以后过安生日他们必须和童语一样,否则姜家上就有一颗悬着的定时炸弹!”
“有人报警,她的尸已经被警方带走,法医会行验证。”姜羡走到姜恒旁,“爸,你不觉得那通报警电话有问题吗?就好像等着我们解决童语,然后打报警电话把事闹大。”
“李牧师不必客气,我也是神的儿女,这些事都是应该的。”姜祁闻回握他的手,无意间瞥见教堂中还有一人迟迟未离开,估摸是在祷告便没放在心上。
姜恒不悦皱眉,瞥了她上的衣服和脸上妆容,显然是录制结束赶回来,“这件事我会理,你们弟俩手只会把事推向无法解决的地步。”
“你的意思这事和南佳有关?”姜祁闻轻哼,“你是不是把她神化了?她要真有本事十年前对付我们不是更好?更何况你对童语动手这件事只有我们知,她能提前猜到你会对童语动手?我更倾向于捡到我项链的人是童语本人,那个臭婊.着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连毒都敢碰的人你该不会以为她有多单纯吧?”
姜祁闻站在一旁等姜恒发完这通火沉声开:“现在首要的是找到徐与,环卫工不是说看见他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吗?他带这么大笔钱目标还算显,多派人手去找兴许能找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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