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于房损失,这个不归我们,等我们调查清楚后再行商议,您看可以吗?”陈锋示意阿今准备好记录,“您知租房的人叫什么吗?”
又回到那家茶楼,同样的位置,同样的服务员,不过对面所坐的人已经换了。
陈锋冲阿今摇,问话的事给他就行,“你说房是有人为她代租,其他方面的事你还知吗?一些特别的事。”
“确定,我刚才不是才告诉你们儿媳妇怀,我都有一段时间没来这儿了,而且她给的是三个月房租,时间还早,我也没必要和她见面,又不是缴房租的时候,你们说对吧?”
“房没了!”
她哭得肝寸断,陈锋尴尬扶起她,“阿姨,我们借一步说话,这儿人多说话也不方便。”
陈锋将桌上纸巾盒推到她面前:“阿姨,先别难过,我们一定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。”
话音未落,一阵哭天抹地的大嗓门引来众人围观。陈锋他们原本打算上车离开,街市上一位穿着透着土豪之气,说自己命苦的大妈引了不少人注意。
阿今停了笔:“你都觉得吓人为何还把房租给她?”
“联系上了,她……”
“哎呀,那可真不好意思了。”
陈锋轻轻:“联系上了吗?”
“知,她还是后续补的份证,我和她签了租房合同。”刘一梅轻叹,“这段时间我儿媳妇怀了,我就得在家伺候她,也没显怀,跟快要生了一样,床走几步路都不乐意,还得好吃好喝送到她面前,谁承想我就一段时间没来,今天突然接到电话说我家房着火了,我这不就火急火燎赶来了!”
刘一梅仔细回忆,掌心一拍:“我听她说过话,音就是豊市人,哦对了,我还有她电话。”
刘一梅泪还没来得及,看到陈锋像看到了救命稻草,死死拽住他的手,“警察同志,你可一定要给我主啊!我房没了,我以后没钱了,我家那儿媳妇就是看我手上这房租才没把我赶去……”
“别人是谁?男还是女?年纪约莫多大?你现在还能联系上吗?”
“能说说你初次见到她的时候是什么印象?”
“陈队,咱们一步去哪儿?要不先回队里?”
“租房的人叫童语,你确定除了签租房合同见过她,之后再没有见过吗?”
“我就指着这房租生活啊,没钱了,我儿媳妇不得给我赶去啊!”
阿今照刘一梅说的号码记后给局里人发了消息,让他们立刻查清楚是谁在使用。
刘一梅用力醒鼻,唉声叹气:“警察同志,你说我房的损失找谁?”
周围有认识她的人正劝说,陈锋拨开人群亮明份:“阿姨,我们是刑侦队的,想问你一些事。”
陈锋问题一个接一个来,刘一梅是上了年纪的中年人,听得云里雾里,缓了好久才回:“女的,应该年轻吧,我就没看见过她什么样,每次见面她给自己包裹得特别严实,有时候大晚上还着墨镜,吓人吧?!”
刘一梅端起杯:“陈警官,这茶……”
“放心,我买单。”
陈锋看了阿今一,确定是警方打电话通知的她,“你刚才说后续补的份证是什么意思?”
陈锋从她话中听所指的房应该就是命案发生地的房,他和阿今相视一朝那位大妈走去。
刘一梅神躲闪,总不能在警察面前承认自己为了那钱就没限了,纸巾轻轻掩面,预备一哭。
“这房一开始是别人帮她租的,我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,肯定要签租房合同。”
陈锋略略,叫上阿今离开了茶楼。
,不过前几年搬到市区和儿还有儿媳妇他们住一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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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我这儿都是造的什么孽啊!”
刘一梅看着服务生上茶,她不嫌地喝了一,“瘦,是那瘪的瘦,脸还不好,发也不多,不知是不是减过度,我说句实话,看上去就不像是正经人,警察同志我也不常在这儿,要不你们问问附近居民?”
陈锋看她是想走了,聊天过程中他也能听刘一梅对童语了解甚少,再问去她也给不新说法,好在拿到了她给的手机号也不算是无功而返,“麻烦你了,后续可能还会需要你协助我们调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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