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春山 第36节(2/3)

冉冉将图片放大：“至于这位姜羡，她家条件很好，蛮有份背景的，你别看她平时对谁说话都盈盈一笑，闺秀派似的，我和你说句实话，你得帮我保密！”

“我手机里面的电话还有短信都清空了。”南佳依言把手机递给她看，“不信你看。”

“南佳，我刚才去找你，三班的人说你被老班叫走了，什么事了？”冉冉手里拎着杯瞧了八班方向，伸手将人拽离那边，“两边房人都多，咱们去楼上打。”

冉冉没发现她微白的脸，继续说那天碰上的事：“我记得好像有六个人，三男三女，男的都背对着窗我没有看见脸，倒是女的看见了，因为当时姜羡手机响了，她就往我这个方向走了背对他们去接电话了，至于另外两个女生其实我只瞧见侧脸，后来在学校碰到过她们，听她们说话声音才认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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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说呢！”冉冉压低声量，“昨天你不是给我发了一张照片？你手机带了吗，把照片再拿来，我和你说说那人是谁。”

“先回局里。”罗颂神微严，低用手机给别人发消息，“我让他们调查清楚姜祁闻是谁。”

“那……”南佳斟酌一番，“被他们欺负的人你看见相了吗？”

“其实我有一次看见她伪善嘴脸，欺负一个女生，在我们学校外面。”冉冉一想到那天听到的叫喊声不寒而栗，“当时我们家聚餐庆祝家里亲戚上要国留学了，就选了个饭店吃饭，包厢里烟味太重我就去廊打开窗透透气，那女生叫得太惨了，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，就看到一个男的拖着那女生来，反正他们好几个人，有男有女的小团。”

南佳缓缓松开她：“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？”

刚走上楼，冉冉放弃了前往房的路，防备心极重地环视周围，确定没人盯着她们，鬼鬼祟祟拉着南佳了一间文件室，依墙摆放着一摞摞捆好的净试卷和铁书柜。

“这个在树站着的女生就是关欣，蹲在坛沿边的叫童语，她俩中间，就是这个靠在树旁的女生是姜羡。”冉冉一一指给她看，“我劝你没事别招惹她们，尤其是这个蹲在坛旁的童语，她就是个女混混，烟打架什么不好的她都会。”

人办了，如果可以拿住，她或许会再找我们。”

“这张照片还是我去贴.吧潜找了好久找到的，谁拍的不知，不过我看上面有关欣，还有另外两位重要人士所以保存来准备发给你看的。”

越往听，南佳的呼越弱，甚至怀疑那伙人是不是姜祁闻他们，可她不能当面问，谢婉宁已是前车之鉴，她不能再扯上其他人。

“没。”冉冉微吐一气，“当时有两个男生正好站在女生旁，挡住我视线了，没看清到底是谁，后来那女生嘴应该是被捂住了，反正之后就没听到声音了。”

南佳顺着她递来的手机望去，一张混的集照，大家都穿着校服，但可以确定不是同个班级的学生，因为站队稀疏。

南佳对童语没什么兴趣，指了关欣：“那她呢？”

“你好端端给你短信清空吗？”冉冉从衣兜里掏自己手机，“幸亏这间屋没监控，我给你看看这张照片。”

“你躲谁呢？”南佳看她这副样不免好笑。

南佳握住她双臂：“冉冉这件事你有没有告诉其他人？”

她突然变得神神秘秘，南佳本就不喜嚼，答应了自然不会外传，便应：“好。”

经她提醒，南佳仔细打量屏幕中的照片，树站着的女生和那天监控里的女生廓很像，但这张照片不知是被人调过颗粒滤镜还是聚焦失败，人脸并不是特别清晰，只有很熟悉对方才能看来是谁。

陈锋放缓车速，醒悟：“我说她怎么不给我们手机，还扯一堆借，看来都是有原因的，要不我们再回去问问？”

没有拒绝的机会，南佳几乎是被拖走的。她们每上一层台阶，占据杯三分之一不到的白开随着人行走晃动，传轻微的响声。

“据我所知，关欣比较像她们两人后的跟班，指哪儿打哪儿，没什么话语权，不过人也不好相与。”冉冉正准备介绍童语又想起一件事，“不过关欣家条件不怎么样，我不记得之前是听谁说的了，好像关欣的家人给姜羡家打工。”

她突如其来的严肃令冉冉愣了许久，本能摇：“没，我……我就和你说过，连谢婉宁我都没说，她这人嘴不严，我怕回和她说了第二天全年级都知了，这件事我一直烂在肚里。”

车缓缓驶离校门，自动门重新关上的瞬间，课铃响起，朗朗读书声渐渐消失，教学楼一排排走廊陆陆续续站满了人。

“你给我发的照片角度刁钻，我又不是傻瓜，一看就知是监控视频的照片，说实在的我还以为你和她们其中一人发生了，想着赶来劝你，让你赶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