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现在,她斜倚着叁足几,看着面前案上的梅,发呆。
果然,秦异促:“孤已经令,祕府任你。找到你要找的,尽快离开咸城。”
秦卉低,“我……准备月底离开。”
“快起来!”端扶起秦卉,笑问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离开?去哪里?”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覃某有庆幸,秦异至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,没有再以此要他别的事。
“我跟王上说想来看你,王上准了,”秦卉看着端,她颧骨都来了,觉得很难过,“王后瘦了好多。”
故事重提,秦卉方知端是真的对他好,心更沉重了。
秦卉哽咽:“七,你要注意。”
秦王异的新年,同样不太好过。
这是秦异继位以来,他们第一次见面。端见到秦卉这样恭恭敬敬,生了好些恍惚。
终偿所愿,覃某却没有那么欣。年节将近,他一个人孤零零在秦国,尤其想念山中岁月。
秦异还未登基,秦卉就搬了廷。他一直很担心端的,又怕打扰端养病,所以听说端好些了才来。秦卉本以为秦异没那么好说话,谁想秦异不仅同意了,还让他有空多。
不知是不是病得太久,端脸上勉恢复几分气,但神总是木木的,即使秦异一理国事就派使臣与赵国讲和的消息,也不能让她打起几分神,话也较以前少了很多。
一则刚刚登基,琐碎事务繁多,二则端的神一直恹恹的。
“你倒是了,”端拉他坐,“以后记得常来看看我。里怪无聊的。”
会比他过之而无不及。
忽然,结因兴兴地跑到端跟前,说:“王后,公卉来了。”
“离开好啊,咸城不适合你,可惜我不能陪你城看看了。”她在外时,秦卉在中;秦卉了,她已在。那句话,终究成了无法兑现的诺言。
覃某不是一个喜谈论病人秘辛的人,秦异这话着实没必要,何况他在秦国也呆不了多久了。
端有些伤。
他对不起她,那个时候,也不忘和秦异谈条件,为自己谋未来。
新王登基,分封兄弟。如果在咸城没有其他职务,诸公一般都会回封地,何况这是秦卉一直以来的愿望。
秦卉好像又了,迈着步来,行礼安:“臣弟见过王后。”
端收回呆滞目光,“快请!”
“王上封我为文思君,我准备月底请奏回封地。”
“只要好了,这些都不重要,”秦异警告,“孤不想从第叁个人嘴里听到这件事,你知什么该说不该说。”